他缠吻,唇齿交融间含糊道:“来,我去找你。”
亲着亲着就变了性质,梁序笙嫌仰着头不舒服,长腿一跨跪坐到了阮寻澜腿上,搭在肩上的手也不规矩地钻进宽松的家居服里,轻车熟路地在腹部和胸膛细腻的薄肌上纵游。
阮寻澜警告似的拍拍他臀肉:“论文不写了?”
箭在弦上了哪里还管得了论文。
梁序笙动作粗暴地把阮寻澜胸前的扣子全扯开,催促般用大腿内侧去蹭他的腰窝:“明天再写,早着呢。”
椅子上空间太小,梁序笙被翻了个面,扶着桌角站着,臀肉随着腰窝的凹陷而撅起,更方便了身后人的抽插。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分开,原先还站得笔直,但很快便在阮寻澜的挞伐中一点点往下弯曲,踮着脚尖打着颤想要并合,奈何站都站不稳,只能慢慢塌了腰身,以一个半趴的姿势靠在桌上借力支撑。
木桌被摇得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空气中漫布着腥臊,情欲也夹杂在其中跳动。阮寻澜捞着梁序笙的腰顶得很深,每次退都只退出一点,进去时却是整根没入,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惹得灵魂也为之震颤。
梁序笙趴在桌子上,抽着气长长地喘息,呻吟好似也被体内之物凿得无所遁形,不受控制地从嗓子眼往外跑。
润滑油打出的泡沫混着黏液从穴口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前头的器物也滴滴答答地吐出些白色精液,在深色的地板上洇出一滩醒目的痕迹。
阮寻澜垂眸看着地板上斑驳的水渍,一边拿手帮梁序笙撸动着昂扬的顶端,一边笑他:“怎么办?把地板弄脏了,待会儿你是不是又要掏出抹布来擦了?”
梁序笙被快感占据的大脑有些宕机,听了他的话便想要撑起来低头往下看,哪想身子才支起来一半,阮寻澜像算好了一样猛然挺身,饱满的柱头蹭着穴口狠狠往里挤,正好对着敏感点上的那块软肉直捣。
“啊……”梁序笙被抵得不住往前倾,性器擦过冰凉的桌角,被刺激得抖动的同时也将干净的桌面蹭得一片脏污滑腻。
阮寻澜轻飘飘瞧了一眼:“桌子也脏了,你要擦的地方又多了一块。”
梁序笙向后仰着头,又羞又气,可又禁不住身体直白的爽意,一句骂人的话在舌头里捋了几遍都说不好:“阮寻澜……嗯……你快、快闭嘴吧!”
被连着调侃了两回,梁序笙说什么也不肯再乖乖趴着让他从后面操干,转过身来嚷嚷着腿疼。二人坐回椅子上,梁序笙岔开腿坐在阮寻澜腿上,将粗长的硬物都容纳进去,不熟练地前后扭着腰去夹他。
这个姿势让两人离得更近,蹭动间浊液将贴在一起的肌肤沾得一塌糊涂,阮寻澜低头看着自己腹部的水痕,嘴唇掀动,似乎又有话要讲。
梁序笙这回学精了,赶在他开口前就掰着他的头强横索吻,亲完了又迅速拿手捂住他的嘴巴,恶狠狠警告:“少说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