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个比法,那我就让你赢好了。”
康永笑回:“好啊!那我就赢了!”林曦忙道:“你说怎么比?”康永道:“就背与南京相关的,不论是诗是词还是曲,一首只许背一次,怎么样?”
林曦脑中快速的搜索一遍,点头:“好!”康永一笑:“我先来!”朗声诵出杜牧的《泊秦淮》,林曦回刘禹锡的《乌衣巷》,两人互看看,有些好笑――都捡简单的。
十来个回合下来,林曦渐觉吃力,诗词倒是多的,偏挑不出与南京相关的,而康永却口若悬河,轮到他就出来,一个顿儿不打。
林曦先就觉得可能中了套,再看他如此,便确定了,遂道:“耍赖皮!”
康永笑:“是啊,真是耍赖皮!自己背不出了,就怪别人耍赖皮!”
林曦“嘿”的一声,直盯着他,却又没有法子――要是苏哲方毅敢这样,她早就冲上去揍人了;忽又想起昨天的事来,心里的调味瓶罐立时全碎,一会儿酸、一会儿涩、一会儿苦、一会儿辣,众味杂陈,浸得她浑身无力,神思恍惚。
康永看她先是着恼,后不知怎么了,立时黯下脸来,掩都掩不住的愁云惨雾。他虽不明白为什么,但肯定不是因为他,遂看看天:“能去吃斋了。”
待窗边坐下,康永看林曦还是心不在焉,遂拿了菜单自己点。
林曦听他要豌豆虾仁,忙拦:“这个不好吃,这儿的烧鹅和干丝最好。”
康永便把菜单给她,林曦接过并不看,直接道:“再来两碗素交面。加上前面说的两样。”
康永看出她对这里极熟,必不会是一个人来,遂慢慢将目光投向窗外,紫金山玄武湖古城墙,一切尽在眼底,无奈,之前没有他的足迹。
康永送林曦到楼下,问:“车票买好了?”
林曦点头:“倒霉。还得提前一天去。”
康永笑:“以前我更早。”
林曦回:“我哪能跟你比,你是大权在握,我不过跑龙套,听人说话,看人脸色。”
康永见她缓些过来,不觉放了心,便笑:“我还不是听人说话过,看人脸色过;现在想再听人说话,想再看人脸色,还没的听,还没的看了……”
林曦虽觉他语带双关,但禁不住还是好笑。康永也跟着微笑,末了道:“多多保重!”林曦点头:“你也是!”
康永只觉一句话涌到嘴边,转了几转,终是说不出来。
林曦笑一笑,就要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