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显水平嘛!”
严隽看林曦和晓宣缩在床角小声嘀咕什么,遂上前笑道:“你的东西丢了,收好!”说着一扬手,一个大白信封直飞向林曦。林曦下意识的伸手接住,扫一眼,上面一片空白,她犹疑一下,再看严隽微微觑了觑眼,立时明了,遂一笑:“多谢!”一边将信封压到晓宣的枕下,又拉晓宣:“咱们下去吧。”
没说几句话,孟继祁秋离等三四人找了过来,严隽看看表,见还有十来分钟,遂招呼他们自便。那边却是陈翰输了,于余大笑不已,亲自拿个纸条帮他贴上。陈翰立时不想来了,因他一直赢,旁人岂肯放过他,遂一径拉着不让走,继续开局。孟继等看着好笑,便驻足观望。祁秋离站了一会儿,往林曦这边来,这几人坐着说话。
晓宣一直听人说祁秋离性骄气傲,今天看看,倒是挺和善,遂笑问:“你这名字谁取得?有什么特殊含义没?”祁秋离一怔,随后道:“我爸是商人,我出生在秋天,刚好他要出去,我妈就给我取这个名字了。”林曦也挺好奇这个的,但总觉不好问,今听他一说,倒解个谜团,遂冲着晓宣笑。晓宣也笑:“我说嘛,肯定有原因的,不然怎么叫得这么怪?林曦还说是你们家谁爱吃鸭梨呢!”林曦听她还把自己信口说的话翻出来,简直哭笑不得,只得冲祁秋离道:“当初以为是梨子的‘梨’……”严隽便呵呵笑。祁秋离本就不痛快,今看严隽还笑,便道:“不奇怪,同音嘛!我乍听严主席的名字,还以为是个女孩呢!”严隽依旧笑着,回道:“我家就盼我是个女孩,可惜不是,只得在名字上过过嘴瘾了。也幸好不是,否则长成这样还嫁不出去呢,又不象秋离,跟花儿似的。”林曦心里发笑,脸上不好太显,遂只抿一下嘴。晓宣可顾不得这么多,仔细瞅瞅祁秋离,吃吃的笑。祁秋离又羞又怒,偏还想不出回的话,不自觉便沉下脸来。林曦瞥见,忙叉话题:“姜烺说一点要熄灯,你们有没通知了?”严隽点头:“不碍事,他一吹哨子就行。”又笑:“他把我们整得惨透了,如今叫大家都吃吃他的苦,痛快!痛快!”晓宣一听姜烺就来气,脱口道:“生活部没一个好人,他比康永还可恨……”忽想起之前听说的事,忙道:“现在想想还是康永好!说话和气,还风度翩翩!这个姓姜的,又没人样,又不做人事!真不知怎么选上来的!”林曦想起康永发的誓言,不觉莞尔。严隽听这晓宣什么话都敢说,还说得如此好玩,便瞅着她直乐。祁秋离也忘了气了,跟着发笑。
严隽看表还有一分钟,忙叫停,众人便一齐上了阳台,前面男生楼里的人也往窗口聚拢,相对着,大家一起看着手表,眼见着秒针一寸寸的往零点移,待到最后几格,不少人开始倒计数的喊口号,等三针一合的瞬间,两边学生各将双手合在嘴边,齐声高喊“新年快乐”,一连三遍,如滚滚春雷,震耳欲聋。
晓宣转过身,大笑着跟林曦一击掌,陈翰看着也伸手过来,晓宣皱眉道:“臭手!拿开!别带我晦气!”陈翰委屈道:“我又怎么得罪你了?”林曦看他脸上一左两右三张纸条,很是滑稽,遂笑着别开头。卓其楷祁秋离就在旁边,看她过来了,皆举手要与她对掌,林曦便双手出去,击两人的单掌,一边说“感谢支持”。祁秋离微笑不语,卓其楷笑:“合作愉快!”又道:“把郦宛再叫下来,咱们就齐了。”林曦算算,向东一指:“过一间就是。”卓其楷便挤过去,背靠着阳台,仰头上喊。
这边于余又叫着打牌打牌,他居然一直赢,乐得眉花眼笑。卓其楷将脸上的纸条一抹,让盂继接他的位子,自己随手拿个杯子倒水喝。不一会儿,郦宛跑下来,拎着一包饼干,卓其楷抢过便吃,引得郦宛叫骂不止。林曦原觉得困,闹了一下,倒又提点精神出来,又看406里人声鼎沸,还打算再开一桌牌,遂叫到自己宿舍去。
407里除跳跳吴靓不在外,其余都倚在床头或看书或吃东西。朱萍和小雨坐在一起说话,忽看林曦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人,忙起身招呼。林曦一一做介绍,刘巧文看郦宛跟林曦亲近的很,心里直奇怪,再看卓其楷祁秋离也都客气,便盯着林曦看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