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昨夜只是看着宝珠的睡颜……借了她一缕光滑如缎的发。
陆濯极为过分地在她面颊旁释出性器,真切看到她的脸,不再是这一年多的幻想虚影,那根青涩的赤红性器昂然挺立,鼓囊囊的精袋涨得难受,渴望被她看见自己不堪的欲望。
“宝珠……”他轻声唤她。
灼热的粗硕和她的面颊几乎就要贴上,陆濯克制住了,没这样做。
他纠葛、痛苦,无比渴求宝珠,最后用她的长发裹在他的性器上,仿佛是她正紧紧握着自己。
“抱歉,宝珠,真的好舒服……”他对着昏睡中的少女致歉,可越是内疚,鸡巴就越兴奋,铃口滑出的前精落在她的长发上,“弄脏了。”
他的东西把宝珠弄脏了,一想到这事,陆濯愧疚地想将她的长发松开,替她洗干净,女人的头发绕在肉冠处,一丝丝绞紧了其实会有痛感,被他的前精打湿后更难分开,陆濯衣衫半褪跪坐在床上对着她的面容,急切地想分开,肉冠子好几回要压在她的脸上,最后还是满怀负罪地对着她的面孔涨开铃口,扑簌扑簌地射了出来,他极快地移开龟眼儿,那些浓精喷洒在她如墨的长发上。
他不能离开宝珠,宝珠也不能离开他极端的念头在那一刻更坚定。
今早和宝珠见面,挨了一顿骂是他预料之内的事,只要她还愿意和他说话,那就是好的。
天色已晚,陆濯捻起柔软的小衣,将脸埋进去轻嗅,好像能闻到她肌肤上的香味,闻够了,才拿去贴到腹下的灼热,闭上双目,闷哼出声。
第0009章 挨了一百个板子
清冷的薛府一下子来了不少人,宝珠依旧住在从前的院子里,但她的清闲日子结束了。
要当世子夫人,和从前那样没规矩是不行的。陆濯打定了主意,带着教养姑姑来,每日跟在宝珠身后。
宝珠小时候有过教习嬷嬷,那老嬷嬷刁钻刻薄,说话难听得很,宝珠忍不了,每日躲着,后来家中辗转到崖州,索性连嬷嬷也没了。
世子府上的姑姑和宝珠记忆中的不一样,严厉却不苛责,只是适当提醒几句,和蔼可亲,宝珠不好意思对着这样好的老人家发脾气,硬着头皮跟她学。
她已经听说陆濯来这里是为了查当年的赈灾细节,盼望着陆濯困在公务中不得抽身。
如她所愿,陆濯好几日都不曾露面,反倒是嫂嫂来了一趟宝珠的院子里。
薛宝珠的嫂子周氏单名一个溶,周家在江南也算望族。宝珠知道嫂嫂埋怨父亲的古板的性子,害得全家被贬,她从前是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嫁过来后只能跟着薛宝仁吃苦。
因此,嫂嫂对宝珠也甚少有什么好脸色。
周氏坐在桌边,丫鬟给两人轻轻扇风,她看了眼房内这几裙六3二七一七1二一新日陆濯送来的物件,叹气:“这些还不是世子的聘礼,就送了这么多来。”
宝珠闷声不说话,她和嫂嫂作对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两日。
见状,周氏难得不翻脸,只冷哼道:“宝珠,你别怪从前嫂嫂对你态度不好,你的脾性和你爹一样认死理!若是不改,嫁过去一样受罪。”
薛宝珠很不满:“我不想嫁,是你们非要把我塞过去丢人,也害得我吃苦。”
“你说这样幼稚的话,我不怪你,”周氏抿茶,“你祖父在战场上和贵人结识,正儿八经下过婚书,你们两个当儿戏,说退婚就退婚,说娶就娶?他这回敢明目张胆地来,就是跟那边府上都打理好了,你若是一味地闹下去,让他也没了耐心,以后如何自处。”
宝珠忍不住道:“在外人眼里,不就是攀上高枝不肯松手。”
周氏不屑:“你净听这些闲话!想攀也得有本事攀,我告诉你,换了别人家,莫说是曾被世子说过两句,就是闹得再难看,也只会抓着婚书不松口,就你缺心眼儿,受了气忙不迭躲回来,那些人就是想看你出丑,想不明白?”
她说了半晌,薛宝珠还是别着脸,周氏想起那个公爹,这父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