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珠恍然大悟,撇了撇嘴,又不忍嫌恶:“知道,很恶心的事。”
她很坦然,目光磊落到让陆濯沉默:“你脑中的古怪念头还真多。”
宝珠后知后觉地露出嫌弃又惊讶的神色:“那天夜里,你难道对我做了恶心的事?”
“没有。”这是陆濯思索后的回复,也不算骗宝珠。
“可我和你进京,路上得同行。”
陆濯不动声色地打断她:“宝珠,你放心就是,我对你做不了什么。”
在宝珠怀疑的在注视下,陆濯面不改色道:“我挨了那么多板子,又从上京纵马赶来,伤势未愈。”
她若是不愿意,陆濯一时半会儿还真拿她没办法,诚然,他从来没想过要强迫她。
但二人的谈话已经让宝珠往更深的地方去想了,从前她对淮羽和陆濯的感情是真挚且单纯的,无非是一个让她喜欢一个让她讨厌。
和淮羽见面,她和他连衣袖的一角都没碰到过,怎么会想到别处?
两人无言走回院子里,陆濯还想安慰她几句,宝珠却沉着脸,停在原处,他担忧道:“你怎么了?”
宝珠缓缓看向他:“我想吐。”
第0015章 千金散尽还复来
临近傍晚,残霞将散,陆濯站在宝珠的院外,等了好一会儿,只有姑姑出来。
姑姑叫木澜,从前在宫里伺候,侍奉过各种各样古怪的主子,来此地和宝珠相处,对她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更何况宝珠本性不坏。
她对陆濯稍行了个礼:“宝珠姑娘已经没事了。”
陆濯笑不出来,语气平平:“她全都吐了?”
木澜姑姑颔首:“世子若是心疼,先前就不该纵着宝珠姑娘,大夫说她脾胃虚弱。”
这个道理,陆濯怎会不知?他看着天际残阳,黑曜石般的眸子中浸入夜色。
他曾是宝珠的好友,宝珠对淮羽的身份倾吐过很多心事,其中也包括她母父的往事。
宝珠总是说父亲太倔强才会郁郁寡欢,却不知她已继承了这特点,脾性简直如出一辙,这样的人,她自个儿不撞得知道痛,怎么会愿意改。
陆濯心想,且再纵容她几回,等两人成婚,到了府上,他决不允许宝珠再做这样的事。
“心病还须心药医。”陆濯淡然道,留下这样一句话,不再说别的,“她无碍吧?姑姑记得让她喝药。”
木澜姑姑应声:“宝珠姑娘吐完就累了,洗漱喝药打算入睡。”
她老实睡觉是最好,陆濯放下心,转身走了。
他带宝珠回京的确很赶,婚期也很匆忙,尽管他一年前就开始着手婚事要用的物件,但若是按礼数,宝珠最好在国公府住满半年再成婚,可陆濯等不了,他怕当今陛下哪天熬不住,届时举国发丧,他这样的身份绝不能在国丧期间娶妻,又要和宝珠耽误三年。
陆濯恨不能一天都不等,马上将她娶回去。
一路无言,陆濯回了在崖州的居处,下人已经清点好明日要带上的物件,另有本地官员请见,陆濯通通回绝,早早歇下。
崖州潮热,陆濯打开窗通风,望天出神,想起宝珠提起那件事憎恶的眼神。
他不由自主往身下摸去,另一只手拿出压在枕下的肚兜,恰在此时,陆濯的手停了一瞬。
来此处之前,他已经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他对宝珠的喜爱早就不是当初那种单纯的念头,他比宝珠大四岁,二十出头的岁数还很年轻,但说起来和十几岁的少女又不一样。
宝珠懂的东西很多,感情依旧单纯,这是因为她的内心很真挚,陆濯却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混账玩意儿。
一想到今日宝珠嫌弃的眼神,陆濯原本生出一些内疚感,或许他不应该拿她的贴身衣物做这些事。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会嫁给他,和他行礼交杯,婚书上写着两人的名字。
扭曲又卑劣的快感让陆濯再度将手往下,早就挺立的性器被柔软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