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宝贝想怎么罚老公都可以,好不好?”
傅闻渊醋得厉害,却还得强压下复杂情绪,眼看着谢枝洲伏在傅际川肩头闷闷抽噎,白嫩纤长的手指微微攥紧,只朝他露出个毛绒绒的脑袋。
娇气的公主盈着泪抬头,因为哽咽许久,声音里还带着隐隐的哭腔:“今天不许你弄了…”
“嗯。”
“卧室和客厅都要你收拾……”
“好。”
过分的Alpha一一应下老婆的命令,狼狗变忠犬,任劳任怨地清理起室内的一片狼藉。谢枝洲蜷在傅际川温暖的怀抱里,见男人依循着他的话认真照做,心中的小委屈便也不自主地渐渐散了干净。
“想不想吃水果?”
傅际川吻了吻谢枝洲的发旋,适时唤回了Omega的注意力。许是刻意为了隔开傅闻渊明晃晃的觊觎眼神,在得到回应后,他便扣紧了谢枝洲的手,牵着人转身进了厨房。
八月暑热,却是水果争相成熟的时候。傅际川站在水池边,自背后亲昵里环住谢枝洲的腰,将人严严实实地圈在胸膛里,握住娇嫩的手清洗起葡萄来。
葡萄成了调情的工具。起初还是正常的温情时刻,但洗着洗着,这过于贴近的距离似乎就变了味。不知何时勃起昂扬的性器紧紧抵着肥软的臀肉,炽热的温度似乎隔着布料都能将人灼烧。
“际川……”
被Alpha用信息素裹绕,谢枝洲似乎浑身都染上了浓郁的雪松味,晕乎乎地酥软下来,小屁股若有若无地去磨蹭男人的粗大肉刃。
“想要你……”
尽管已经经历过了无数次性事,谢枝洲依旧羞耻得满脸酣红迷离。漂亮的小女仆没有发觉,一切都是傅际川的刻意引导,反倒愧疚地以为是自己太骚了,才会这样欲望强烈地缠着人主动求欢。
于是葡萄顺理成章地被冷落在了一旁。傅际川握住着谢枝洲的腰,温和却不容拒绝地命令人将屁股撅高一点。
过于暴露的女仆装让狰狞性器能够轻而易举地进入,已经被亵玩湿软的后穴也毫不设防地向男人敞开。就着后入的姿势寸寸碾入,傅际川掐着Omega的屁股,言语间却渐渐暴露了恶劣的本性。
“妈妈怎么不把内裤穿好?这样穿出门,马上就会被其他Alpha摁在墙角轮奸的。”
“他们会很粗鲁地使用妈妈,几个人一起揉奶子舔嫩屄,然后命令妈妈乖乖帮他们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