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Omega,大概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妈妈玩坏吧。在生殖腔里面中出内射,用精液和尿液灌满小穴。”
“不呜、不要被轮奸……”
站立背入的姿势进得太深,傅际川的动作又是十成十的激烈,谢枝洲被顶得差点跪倒在地上,却因为两人巨大的体型差,只能费力地踮起脚尖,以勉强减轻些被肏穿的恐惧。
“太深了呃……呜……老公轻一点……拜托……”
谢枝洲眼前一片晕黑,绷直的双腿承受不住地打着颤,似乎下一秒就会脱力地跌落,顺势将露在外面的一截性器全部吃进去。
他实在是害怕那种令人震悚的刺激感,于是含着热泪便开始呜呜咽咽地甜腻哭求,试图用最亲密的称呼让自己年轻的小丈夫心软,不要莽撞地顶到那么深。
可性事中的求饶向来是没有用的。巨硕肉刃依旧蛮横地撬开了肠道深处,在紧致软肉痉挛般的绞缩中,将最粗壮的根部都死死地嵌进后穴里。
“呜呃呃全…全部……进去了……”
刺硬的耻毛磨红了娇嫩的臀肉,逼得Omega哆嗦着双手撑在水台上,崩溃地弓起腰身极力往后耸坐。抽筋的双腿无意识地并拢,在不间断的颤抖中现出可爱的内八形状。
“乖,多喊几句老公。叫大声点也没关系,这里没有别人。”
傅际川哑着嗓诱哄,同时又毫不留情地甩了肥臀几掌,掴出阵阵叫人眼馋的臀浪。紧实劲腰再次狠戾耸动,尽根拔出又深猛撞入,皮肉相碰的沉闷声响回荡在开阔的空间里,令人面红耳赤、脸热心跳。
厨房的门不设防地大开着,时而低绵时而高昂的暧昧呻吟声就这样传进了客厅里。傅闻渊听得心躁,一边暗骂傅际川又顽劣又会伪装,一边垂涎着谢枝洲爽到了极点的泣音。他忍耐不了被单独抛下的寂寞,深着眉目闯了进去。
“呜呜呜啊老公呃好爽呜呜”
Omega已然被肏得痴了,泪眼朦胧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凭着身体本能哭喊淫叫出声。他甚至都不知道原配丈夫已经进到了厨房里,正赤红着眼贪婪地看着他与儿子淫乱交媾的场景。
“前面的骚逼是不是也想要了?”
傅际川朝门口略瞥一眼,心领神会地抬高谢枝洲的一条腿,让人单腿踩在桌台上,毫不设防地朝来人展露出那口湿淋淋肥嘟嘟的饥渴花穴。
“是……骚逼好痒好空……呜啊啊啊”
湿艳肥厚的嫩屄被重重扇了一巴掌,连带着鼓涨的阴蒂都被恶狠狠地照顾了个周全。过度尖锐的快感瞬间涌至全身,诡异的酸涩麻胀交织在一起,让谢枝洲受不了地绷紧了腰臀疯狂潮吹,软腻穴肉都拼命嘬缠起粗硬的性器来。
“这么快就吹了,傅际川没有满足你吗?水多得像水龙头漏了一样。”
三根粗砺的手指不顾Omega的绞吸,撬开花穴嫩肉插入其中,不紧不慢地来回抽插,搅弄出一阵咕咕啾啾的黏腻声响。
“呜呃呃……老公进来……不要、不要用手指了呜啊”
在欲望面前,谢枝洲完全沦为了发情的温驯雌兽。他将自己向傅闻渊下达过的命令忘得一干二净,反倒主动敞开嫩逼,门户大开地求男人进入他、使用他、占满他。
“刚刚还说不准老公碰,一发骚就缠着老公讨鸡巴吃!”
傅闻渊却并没有轻易遂了谢枝洲的意,手指奸弄插捣的劲道反而更加深重有力了。余光瞥见一旁果蔬篮里洗净了的食材,Alpha蓦地一笑,心中升腾起了更多淫靡的想法。
“想要更粗的东西进来是不是?”傅闻渊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随手抓过一根紫黑油亮的粗大茄子,抵在饥渴翕开的花穴处用力一顶,便几乎整根都陷进了软肉的吸裹之中。
茄子粗暴地顶到了生殖腔口,只有一截圆润的底端因为生殖腔的阻隔顽抗,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恰好可以任人握着抽插。
“什么呀……呜……好酸……”
娇嫩腔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