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

夜色疏朗,皓月寂寥,流云天际偶有长星掠过,渲染出一片模糊光影。傅闻渊闭眼敛了神色,转身回到卧室当中。

漂亮的Omega还在昏昏睡着,小小的一只蜷在床上,无意识流露出无助与不安的情绪。娇气的小苍兰已经被完全操熟操透了,浑身都染上了冷冽的雪松香。

傅闻渊在床边坐下,深深地用视线描摹谢枝洲的样貌。高大冷峻的男人没由来地感觉到了挫败的情绪。面对谢枝洲他一败涂地,似乎用什么手段都无法将Omega留住。

翌日。娇娇妈妈呢喃着从梦中醒来,好半天才坠回现实,周身还泛着过度性爱后的酸软胀痛。

“醒了?”

不远处传来Alpha具有磁性的低哑声音,接着便是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傅闻渊推开了卧室门。

“老公……”谢枝洲坐起身来,怯怯地唤丈夫的名字。柔软厚被自然地从身上滑落,露出Omega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混杂着暧昧瑰痕,像是苍茫雪地里吹落了点点红梅。

傅闻渊在床边坐下。他先是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忽然紧盯住谢枝洲的眼睛,语气间不自觉带了威胁与阴鸷:“医院说傅际川信息素暴动,需要他的Omega去安抚。”

“枝枝,你说,你是他的Omega吗?”

“什么…!怎么会”

谢枝洲失声惊叫,慌乱地抓住了丈夫的手。他根本无法完美地回答这个问题:如果回答是,则必然惹怒傅闻渊;如果否认,对傅际川的担忧又会无时无刻不牵绕着他。

“老公……让我去帮帮际川吧……他、他再怎么样都是我们的孩子……”犹豫许久,谢枝洲紧张而又无措地小声道。

过于苍白的解释让傅闻渊怒极反笑。他冷冷道:“我宁可没有这个孩子!”

被丈夫的话语瞬间刺痛心口,谢枝洲不自觉蜷紧了手指,潸然落泪。对娇娇妈妈来说,这是多么荒谬的伦理怪圈和丈夫生了丈夫,和孩子生了孩子。

卧室里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