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办法离开他吗,你就这么爱他。”
最终还是傅闻渊打破了寂静,自嘲地笑:“没想到,我竟然比不过自己的儿子。”
“不是的!我爱老公……很爱很爱……”
谢枝洲顾不得拭去眼泪,便紧紧地圈住了男人的脖颈,埋在Alpha肩头呜咽垂泪,白嫩涨奶的胸脯若有若无地在男人衣物上磨蹭。
“可是…我也不能失去际川……”
漂亮又心软的娇娇妈妈噙着泪哽咽到不能自已,断断续续地朝丈夫诉说自己的心声。傅家父子是谢枝洲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无论哪一个都割舍不得,无论失去哪一个都会让他痛不欲生。他陷在两人的狂热爱意中,沦为忠贞爱情的悖逆信徒。
“…别哭了。”
傅闻渊向来无法拒绝谢枝洲的眼泪。他终于还是向自己曾经固守的原则妥协,对出轨的爱人俯首称臣。
“我会尝试接受傅际川。但他既然选择插足,就别怪我以后不再把他当成儿子,而是破坏我们感情的情敌。”
谢枝洲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眼里还盈着朦胧泪光。他没有想到,向来占有欲旺盛的丈夫竟会率先低头,还提出了让他始料未及的解决方案三个人,一起生活。
“但是,”傅闻渊语气忽然加重,却又陡然轻柔起来,“要多爱我一点,比爱他更多。”
……
镇定剂的药效逐渐消散,被药物强压下去的狂躁再次由火星复燃成烈焰。傅际川猛然睁开猩红双眼,竭尽全力试图逃脱病床。
妈妈……妈妈……
易感期的Alpha本能地渴望着爱人的抚慰,可信息素暴动的傅际川,由于强烈的攻击倾向和破坏欲,被特制的顶级Alpha约束带牢牢捆缚住了四肢,不管怎样挣扎都只能引发一系列无用的声响。
“际川!”
戒断室的房门忽然被推开又关上,紧接着便是那娇软又熟悉的声音。淡雅的小苍兰幽香丝丝缕缕地飘入傅际川鼻中,让Alpha精神为之一振,兴奋而贪婪地朝门口望去。
来人正是他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娇娇妈妈,可身边还站着一个不速之客,霸道地将人揽入怀中。
“妈妈!”顾不得与傅闻渊作无谓的斗争,傅际川全身心都狂热地灌注在了谢枝洲身上。他低声喊着妈妈,眼里尽是热切与爱意。
“我好想你,妈妈……”
面对傅际川的热烈表白,谢枝洲显然有些羞涩。傅闻渊虽然嘴上说了接纳,心里仍旧是有些不虞,看不得两人在他面前眉来眼去,在Omega偷偷讨好地牵手安抚下,这才有所缓和。他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低头朝谢枝洲道:“开始吧。”
娇娇妈妈脸更红了。他轻咬着唇走到傅际川床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伸出葱白手指缓缓解开胸前的纽扣。当所有扣子都分离之后,连衣裙应声落地,Omega身上的布料只剩下了柔软的奶罩与可爱的小内裤。
傅际川恍然屏住了呼吸。
谢枝洲已经羞得浑身都泛起了情欲的粉,然而在丈夫的督促下,他还是颤颤地继续着动作。当奶罩也随之被除去,白腻的乳肉便怯生生地展露在了傅际川眼前。然而那嫩粉娇艳的奶尖,此刻却被漂亮的乳链紧紧扣住,细链中间还坠着个银色的小铃铛,随着娇娇Omega的呼吸色情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继续。”傅闻渊在一旁命令道。
脱掉犹带水痕的小内裤,谢枝洲羞耻地坐上椅子,以双腿大开的姿势,朝傅际川露出了泥泞湿软的花穴。娇怯肉蒂被带上了与乳链同款的阴蒂夹,箍在根部让它既无法往回缩,也无法被肥鼓的花唇裹住,走路时无论如何小心都会摩擦到布料,让人敏感得几乎站不住。
而嫩逼更是被玩弄得肥艳不堪了。透过微微合不拢的屄口,隐约可以看见一根粗大黑硬的假阳具。在傅闻渊的操控下,它竟在穴道内疯狂震动起来。
“呜哈啊……好舒服……嗯…老公……”
被丈夫与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