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在受不了地痉挛抽搐,Alpha便会无情地抽身而去,冷眼看人胡乱扭着腰想要磨逼潮吹。
可傅闻渊哪有这么好心。他早早地将人捆了起来,杜绝娇娇Omega偷偷夹腿高潮的可能性。待人汹涌的情潮稍微平复,他便又恶劣地插入两指,再次搅动波澜,暧昧的水泽拍打声不绝于耳。
如此反复两三次,敏感娇气的Omega就受不了了,脑子早已晕乎得变成了一滩浆糊,只剩下本能在渴求着快感与满足。只要能让他高潮,怕是让他去做壁尻肉便器都会忙不迭地答应。
“呜啊……老公……老公不要走……呃”
再一次被掐断高潮,娇娇妈妈面色潮红,泪眼朦胧地扭着腰咿呜哭求。他的手腕被紧紧捆缚住,双腿却被强制分开,雪白乳肉在挣扎的动作中颤颤晃晃的,反倒让嫩粉的奶尖更加显眼。
傅闻渊却对Omega的撒娇视若无睹,不顾人拼命缩着肥逼挽留的贪馋动作,毫不留情地抽出了两根在花穴里肆虐的手指,任由谢枝洲崩溃地翕合着水逼。
“老公……老公我错了……呜啊……枝枝错了……再也不敢了呜……求求老公让枝枝高潮吧……”
娇娇Omega香汗淋漓,被亵玩到粉艳肥肿的嫩逼湿到像是在发情,两瓣小阴唇根本裹不住涨挺的肉蒂,讨好地分黏在两边。花穴不断淌着骚水,寂寞地张着个樱桃大的小孔,渴望被男人粗硕的鸡巴填满,却连根手指都留不住。
“才八次就忍不住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和傅际川肯定做了不止八次吧。”
即使肉棒已经硬涨膨大得发疼,傅闻渊仍然不肯碰被玩到近乎发情的娇娇Omega。他承认自己在吃醋嫉恨,无法排解的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便只能靠相互折磨来聊以抒发。
“呜呃呃呃老公……真的不行……啊啊……又进来了……手指、好粗……呃呃……”
谢枝洲早就双目失神发丝湿黏,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叫喊呻吟了些什么。一根手指进去,他都会因为老公指上粗糙的茧而被磨到兴奋得想吹。可是傅闻渊不会让他高潮,因为他犯了错,甚至还怀着亲生儿子的宝宝。
恍惚间傅闻渊抽身而去,居高临下地向娇娇Omega施号发令道:“不许叫出声。”
他在荒淫无度的房间里接起了电话。
尽管涎水流得到处都是,水雾蒙蒙的眼睛里盛满了高涨的情欲,谢枝洲还是很乖地拼命忍住呻吟的欲望,竭力完成老公交代给他的任务。
电话那端是来自军部的慰问。傅闻渊的上司祝贺他平安出院,并温声告诉他可以休假半个月后再来军部工作,届时还会有升衔仪式作为军功奖励他被破格提拔,即将成为联邦最年轻的少将。
“难得的假期,记得多陪陪你的夫人。当初你失踪的消息传来,他伤心得都昏过去了。看得出来,他很爱你。”
傅闻渊挂断了电话,转身朝被放置许久的娇娇Omega走去,见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乖乖遵循着指令,将柔软的娇唇都咬出了血,心中的暴虐渐渐被温情和怜惜化解。
“怎么咬得这么用力?”傅闻渊单手抚上谢枝洲的唇让他放松,粗糙的拇指来回摩挲。
“因为……嗯呃……要听老公的话……不能叫出声……”娇娇妈妈嗓音微哑甜腻,语调也是软软绵绵的,无意识地在向老公讨饶。
“…不许撒娇。”
傅闻渊承认,他确实对谢枝洲毫无抵抗力。好像无论人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最终都会心软地选择原谅。
“想高潮吗?说点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