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打了…!停下来”
娇娇妈妈被眼前狠戾的场面吓得六神无主,顾不得将刚穿好的裙子弄整齐,赤着脚就扑上前去想要扯开两人。
可傅闻渊与傅际川正搏斗到最激烈的时候,哪里是娇娇弱弱的Omega能够抵抗得住的。他们不想伤害到谢枝洲,便默契地闪躲到一边,再一次凶狠地缠斗起来。
拉架无果,娇娇妈妈慌乱得六神无主,这才想起来呼叫医护人员。五六个保安涌入混乱的戒断室中,费了好一番劲才勉强将两人拉扯分开。
傅闻渊与傅际川皆是双目赤红,不住地喘息着,脸上都带上了青紫的淤痕。即使被拉开了一段距离,他们仍愤怒地用眼神互相挑衅着对方。
“都冷静一点,这里是在医院,不是你们打架的地方!”医生严肃地批评道。
娇娇妈妈早就哭得梨花带雨。丈夫与儿子都是他最亲密的人,无论伤了哪一个都会让他心疼。可一切罪孽与伤痕,却都是由自己引起的,这如何能不让娇娇妈妈愧疚。
谢枝洲的眼泪让傅闻渊的理智稍微回笼。他冷冷地瞥了易感期的Alpha一眼,朝医护人员道完歉后强硬地开口道:“枝枝,我们回家。”
他清楚地知道如何精准戳刺傅际川的软肋。
眼见傅际川额角青筋暴起又要发疯,傅闻渊冷笑一声,没有给谢枝洲任何推拒的机会,强势地将站在一旁掉眼泪的娇娇妈妈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戒断室。
沉默是最令娇娇妈妈害怕的武器。回家路上无论谢枝洲如何哽咽着解释道歉,傅闻渊始终一言不发。
才刚回到家,Alpha丈夫就把娇娇妈妈带上了楼,粗暴地撕毁他的漂亮裙子,摁着大腿膝盖逼他暴露出身下嫩粉娇艳的小逼。
“被他操得很舒服是吗?”
傅闻渊阴沉地问道,大掌掐住鼓涨的阴蒂死命揉搓,逼出小穴的淫水和娇娇Omega的哭腔,便无情地狠戾掌掴扇打起嫩屄来。
“呜呃、老公……不要打……呜……枝枝错了……”
又一次被傅闻渊撞见偷欢的场面,谢枝洲自知不会被男人轻易放过,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安抚暴怒的老公,企图能让Alpha罚得轻一点。
“被扇逼都能流这么多水,看来骚屄很喜欢喷水高潮是吧。”傅闻渊怒极反笑,“那老公可得好好管教下这口随便乱吃鸡巴的骚逼,免得它不记得谁才是真正的老公了。”
傅闻渊随手抓过一旁的领带,轻易将Omega的手腕举过头顶捆绑起来,而后又摁住谢枝洲的膝盖分开到极致,绑缚成无法自主合拢的样子。
“老…老公……”
双腿大开的姿势实在让人太没有安全感了,仿佛是在主动朝丈夫展示出轨的嫩逼。娇娇Omega呜咽出声,浑身都羞臊得泛粉。
傅闻渊意味不明地笑笑,两指轻易插入湿软的花穴,抠挖出残留在深处的腥膻精液,逼迫人张开唇将白浊尽数吃掉。
“是我的味道,看来他还没来得及射进去。我是不是该奖励老婆,没有被野男人内射?”
粗大的手指被Omega乖乖舔净,傅闻渊俯身凑近那口看似嫩粉清纯如处女、实际早已被肏得烂熟的骚逼,在白嫩的大腿根部留下深深的齿痕。
“好可爱,还在流水。”
深入到生殖腔口的两根手指忽然猛烈地高频抽插起来,直把毫无防备的娇娇Omega弄得呜呜啊啊翻白眼浪叫,拼命绞缩着小逼拱腰想要潮吹。可就在即将喷出来的临界点上,傅闻渊猛地抽出了手指,任由小逼寂寞地翕缩开合,却无法到达绚烂的巅峰。
“可是老公很生气。所以今天,枝枝别想高潮。”他盯着谢枝洲欲求不满的昳丽娇颜,恶劣地宣布出声。
禁止高潮,是傅闻渊给予出轨的娇娇老婆的第一项惩罚。
用唇舌、用手指,傅闻渊将那口嫩逼生生玩到都水乎乎软骚骚地翕开了,却吝啬地不肯施予Omega任何高潮的机会。每当到达临界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