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为上校夫人的谢枝洲依然收到了宴会请柬。这不仅是娱乐性的晚宴,更是一场极具政治意味的活动。谢枝洲没有推拒的理由,他与傅际川商量过后,决定一同赴宴。

谢枝洲已不是第一次参加庆典宴会了,但和傅际川一起参加却是头一回。因是正式场合,谢枝洲今晚装扮得格外庄重漂亮。他挽着傅际川的手走进宴会厅,不经意抬头看到傅际川棱角分明的侧脸,竟愣了愣神。

际川越来越像闻渊了。

“妈妈,怎么了?”傅际川察觉到妈妈直愣愣看着他的眼神,温和地偏头问道。

不待谢枝洲回答,就有人走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来人是傅闻渊军部同僚的夫人,正笑意盈盈地邀请谢枝洲同他们闲聊。于是谢枝洲与傅际川分开,各自交际起来。

宴会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一派和乐融融的庆典喜气。谢枝洲与夫人们谈着天,端了杯酒浅浅抿了几口,神情放松。

“啊”

一声尖叫打破了宴会的祥和气氛,香甜的Omega信息素味在大厅内迅速传播,引得在场众人纷纷面露愕然。竟然有Omega在庆典宴会上发情了!

不巧的是,谢枝洲正好就站在那位发情的Omega旁边。高浓度的信息素陡然冲击,谢枝洲猛地一颤,勉强支撑着想要远离,腿却软得根本没有力气。他两个月前才经历过一次发情期,按理说不会这么快再次发情。可是那Omega的信息素太强烈了,激得他的腺体也隐隐发热。

傅际川虽在和别人交谈,却一直注意着妈妈那边的动静,见妈妈脸色不对,连忙拨开混乱的人群冲过去扶住了他。感受到怀里滚烫的温度,傅际川低头焦急地问:“妈妈,你还好吗?”

“我…我好像要发情了……际川,带我回家……”

汹涌的情潮自内部疯狂升起,谢枝洲面色绯红,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热度。他勉力压抑着信息素的逸散,葱白手指紧紧揪住傅际川的衣服,整个人都软倒在了傅际川的怀里。

傅际川眼神一凝,打横抱起晕软的妈妈,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宴会厅。他将谢枝洲放到副驾位上,温声安抚着说:“很快就到家了。”

“嗯……”谢枝洲的声音里都不自觉带了抖颤和哭腔。花穴汩汩地流着淫水,翕缩着想要被Alpha粗大的肉刃反复侵犯。甜腥的味道混着小苍兰香在车里弥漫,娇娇Omega绞紧了腿,咬着手指蹙眉呜咽。

好想做爱……好想吃鸡巴……

身边就坐着一个顶级Alpha,可是囿于亲缘关系,却不能来抚慰他。发情期的Omega被情欲侵蚀了理智,竟然在车上就忍不住悄悄自慰起来。他摩挲着双腿,自以为隐秘地隔着布料揉着小穴,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娇哼声。

傅际川将妈妈的行为尽收眼底,却不得不忍耐,并假装视若无睹。宴会厅离傅家并不远,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家。傅际川停好车,打开车门抱起软成泥的妈妈,不经意看见了座椅上的一大滩水迹。他低骂一句,完全勃起的性器硬得发疼。

傅际川遣退了所有的佣人,抱着妈妈到了主卧。沾到床后,晕晕乎乎的谢枝洲短暂地清醒了些。他不愿让儿子看见自己发情的痴态,于是微弱地出声,把傅际川赶去了门外。

谢枝洲对抑制剂过敏,一直都只能依靠Alpha的信息素来熬过发情期。如果傅闻渊在,一次生殖腔内射便足以平息翻涌的情潮。可现在,傅闻渊却出征在外。幸好傅闻渊留下了信息素浓缩瓶,虽然效果可能没那么好,却也能满足他对信息素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