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洲跪坐在地上,颤着手拉开床边的柜子,细长如试管的信息素瓶静静地躺在那里。他松了口气,虚脱般靠在床边,闭上眼睛打开了瓶塞。然而预想中的雪松味却并未席卷而来,只余一阵淡淡的香。

“怎、怎么会……”

信息素浓缩瓶里几乎空了。谢枝洲这才想起来,在上一次傅闻渊不在的发情期时,他就把信息素用完了。这次傅闻渊走得匆忙,谢枝洲自己也不记得这回事,导致浓缩瓶里根本没有信息素补充。

容不得谢枝洲再多想,发情期已然愈演愈烈,本能地寻求着Alpha的慰藉。衣服早已脱掉,散乱地扔在了原地。漂亮的Omega通体赤裸,手里握着信息素瓶,呜咽喘息着爬进了傅闻渊的衣柜里。

“闻渊……老公……呜……”

嫩白手指费力地扯下整齐挂着的军部制服。谢枝洲将自己埋在傅闻渊的衣服里,拼命嗅闻着其中淡不可寻的雪松香。花穴湿热得像是快化掉了,登时就染湿了一件布料硬挺的制服。

然而发情期的Omega并没有亵渎了制服的罪恶感,而是只顾自己快乐。他在黑暗而幽闭的衣柜里放荡地呻吟着,细长的信息素瓶变成了自慰的用具,被贪吃的肥逼柔媚地含住。浓郁的小苍兰香在衣柜里游荡,把空气都弄得湿黏而暧昧。

“呜啊……呜…嗯……又吹了……哈……老公……”

娇娇Omega已经潮吹了三次。被体温捂热的信息素瓶不够粗大,完全无法同Alpha肉棒的尺寸相比,然而里面也已蓄积了近半瓶甜腥的水液。

缺少信息素的抚慰,纵使高潮再多次也是徒劳。谢枝洲哭得又娇又惨,抽噎着抱紧了怀里的衣服。他把老公的衣物都弄得乱糟糟的,用筑巢的行为试图抵御来势汹汹的情潮。

衣柜门突然被推开了。谢枝洲迷蒙着泪眼转身望去,却被暖色的光源刺得眼睛疼。一个高大的身影背着光沉在黑暗里,挡住了光线。

“呜……老公……”

谢枝洲哭得泪眼朦胧,撒娇般地朝那人伸手要抱抱。他闭上眼睛,感觉自己被纳入到一个炽热的雪松香怀抱中,依恋地蹭了蹭那人的脖颈。

“老公…小逼好痒呜……要吃老公的大鸡巴……”

没有感受到Alpha的动作,陷入发情热的Omega有些不满,隔着一层布料,主动用肥软的嫩逼蹭起男人硬勃的性器来。他像惑人心神的欲望根源,甚至凑近了Alpha敏感的喉结,用嫩红的小舌轻轻舔舐起来。

“老公的鸡巴好大…嗯…全部射进来好不好……把小逼肏烂也没关系的……”

谢枝洲并没有发现,此刻隐忍地抱着他的人,不是他的丈夫,而是他的儿子傅际川。他像一个淫荡的娼妓,卖逼为生的婊子,极尽所能地用言语与行动勾引着Alpha。仅仅依靠缓慢的磨穴,他便又娇哼着高潮了。在短暂的云端中,他听见男人叹了口气。

“是我,妈妈。”

谢枝洲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旋即慌乱地想要躲开这亲密的距离。可男人扣住他背的大手变得更加有力了,他刚高潮过的身体又异常酥软,完全无法逃离。

“际川…不要…放开我……你想想洲洲……”

谢枝洲又开始哭起来。他痛恨在情欲支配下做出的无意识行为,更讨厌把儿子带入乱伦绝地的自己。际川明明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啊……他哭着推拒傅际川的拥抱,只想躲回那密闭幽暗的狭小空间里。

“妈妈,你就是洲洲啊。”

恍惚间,傅际川捧起了谢枝洲的脸,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妈妈。没有别人,从头到尾我喜欢的都只是你。”

“我是不是很变态?竟然喜欢上自己的亲生妈妈。”傅际川自嘲地笑笑。

俄狄浦斯弑父娶母,步步反抗却步步沉入深渊,上演一出命运悲剧。而他仇父恋母,却是出于爱欲狂潮。这样看来,他倒是比俄狄浦斯更为可恨。

发情期和傅际川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