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薨了。
而这个时候李承祚恰巧又在南边遇上了暗杀,重伤不治。一时间便只剩下了李奕可以继承这个偌大的李氏王朝,而他也如愿以偿的登上了这个帝王之位。
听完了国师讲的这段故事,李道藏脸色不变,只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在这段故事中,你又是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国师听到了李道藏的问题,动作一滞,嘴唇微微张开,却又合上了。
“你很敏锐不似你阿爹那般,还是你这样好啊!更适合坐上那个位置。”国师从桌下拿出了一个小木盒,将木盒轻轻打开。
“我原是你阿爹的暗卫,只是少年多爱好颜色,你阿爹又是那般的出尘不染,我自也对他动了心。你阿爹是个端方君子,知道了我的心思后也只是秘密把我送到了国师府,以此来保全我的颜面。”
国师拿出木盒里面的令牌,用手指将令牌摩挲了片刻后将立牌递给了李道藏。
“这是你阿爹号令暗卫的令牌,我也是其中一员。在那场乱斗之中我本是准备先护着你逃出皇宫,没想到等我找到你后你已经被老国师带走了,而后我趁着众派势力都没反应过来率先投了李奕,坐上了国师这个位置。”
国师神色悲悯,仔细观去能看出眼底含着浓浓的伤痛之意。
李道藏握住了那块令牌,手轻轻颤动着,老实说国师所讲的这些部分内容他是知道的,部分内容却是闻所未闻。
又似乎是老天的一丝仁慈,现任国师离开暗卫营时较早,未曾与被李承祚养在膝下的李奕打过照面,这才留给了李道藏深入了解爹娘和往事的一丝机会。
两人皆平复了一番情绪。
李道藏将已知的信息整合了一番,他自幼便被所谓的师傅压着学了各项技艺、读遍了经书典籍,在彷徨无助时也幻想过若是在阿爹、阿娘身边该多好。
待从现任国师那了解完想知道的问题后,日头已经偏移到了西北方向,国师怕饿着李道藏便唤人传膳。
了解完往事后的李道藏兴致不高,只草草的吃了几口便止住了。
国师也没太多的心情,看着李道藏兴致不高便开口:“我想你应该知道你那师傅也就是老国师的狼子野心,他当年趁乱将你带走也不过是想将你推上那个位置之后当傀儡一样掌控。你,应当也被他用毒控制了。”
李道藏看向手腕上脉搏处的那一条隐约可见的黑线,将手腕藏于宽大的道袍之下:“确实如此,我自幼便被他用毒控制,每月从他派来监视我的人那可得一粒解药,如此反复,我体内积毒以深,即便坐上那个位子怕是也活不了多久。我虽是先太子的血脉,但并非明主。”
国师示意李道藏将手递给他,握住了他的脉搏替他细细诊脉:“观你脉象时强时弱,可见却是有些亏空的。不过我既问了你,便是自然有法子替你解毒。”
李道藏收回手,缓缓直起身子朝国师的方向鞠了一躬:“那便有劳先生替我解毒了,我会如先生所愿将所有参与过当年事件的人都通通处理干净。”
国师满意的点点头,提笔写下了解药的药方:“按这方子可暂缓毒性,但要彻底拔除却需要内力高深之人配合。另外,你也不必叫我先生,叫我暗一便可。我本是你阿爹的暗卫头子,暗卫一辈子只忠于一人,若无意外我也将会是你的暗卫。”
李道藏附和着笑了笑,眉眼也弯了弯,只是笑意尚不达眼底:“如此,只能说是命运如此,不过我有另外一事想问问,不知您与陆游川,陆大将军又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国师扫了眼李道藏,心知定是陆游川把人惹到了,又因着知道陆游川的心思,但眼下也就陆游川最适合用内力配着药替李道藏解毒,只得开口替他解释。
“你是不知,其实当年那场宫变陆游川那小子也在现场,他家与你阿娘家是表亲,你阿娘让陆游川带着你钻进了暗道逃走,可是半道你就被玄镜也就是你师傅那个老东西劫走了,他也是侥幸才留下了一条小命,而我也是从他那得到的消息,才确定了你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