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
“好烫呜、不要…不要射进去”
……
是他自己叫床的淫荡声音,期间还参杂着几句低哑沉闷的其他男声,骂他是“婊子”、“骚货”、“贱货”,都是些极尽羞辱意味的词汇。
“纪砚!”阮池霜不可置信地惊叫出声,整张脸泛着羞耻的红晕,恼怒之下甚至忘记了身上的疼痛,随手抓起边上的软枕朝他扔过去,“你等着,你个不要脸的畜牲!禽兽!你完蛋了,等着去吃一辈子牢饭吧,你个强奸犯!”
纪砚冷笑一声,办公时带着的银边眼镜被摘下来放到一旁,那张会被人认为是冷艳的Omega的脸上锋芒毕露,狭长的凤眸中露出寒光,表情讥讽:“强奸?”
他将摄像机随手丢在一边,双手摊开扬在沙发上,“阮少爷要怎么去跟警察说呢,去给他们看你被肏成婊子样的视频,他们问你为什么会被强奸,你怎么说呢?”他顿了顿,“说你去黑市买了违禁春药,然后特地跑到会所给我下药,被我射了一肚子精液怎么样,哦对了,还夹着不肯流出来呢。”
纪砚露出个恶毒的笑:“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快到发情期Omega欲求不满,自己送上门给人肏逼吧。”
阮池霜被他直白的贬低话语说得愣住,从来都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么难听的话。
纪砚之前在他心里寥寥几笔贫穷、清冷的底层Omega形象崩塌,他抿着被亲的烂红的唇,眼眸中泛起水雾,委屈极了,泪眼朦胧地看着纪砚。
他身上原本只盖着层薄被,因为刚刚的动作已经全滑落下来,裸露出来的白腻皮肉上到处都是青红交加的咬痕吻痕,脖颈、胸口、奶肉、腿根、屁股、脊背甚至是脚腕处都有着狰狞的痕迹。
偏偏阮池霜还一无所知,睁着圆眸怯生生望着纪砚。
纪砚啧了一声,翘起二郎腿将自己完全勃起的裤裆遮住。心想阮池霜这种骚到骨子里的勾引人手段,陆霄这么多年也真能忍。
半天时间,足够让纪砚的手下调查出所有东西。他当然不是来会所打什么工的,事实上,这间会所只不过是他手底下的小产业之一。
明面上他被接回纪家后接手了点小项目,被到处针对,落魄至极。
其实纪砚十几岁没了妈后就跟着地头蛇到处混,原本因为那张脸被不少人轻看,后来那群没眼色的废物被纪砚差点揍掉半条命才知道怕了。
他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用当初搞来的黑钱做投资搞项目,到现在手里掌握的东西可比纪家那群草包想的多了。
不过纪家到底多年基业,确实不是初出茅庐的纪砚一时半会儿能够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