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上下来一人,是曾敬淮。

他眼神沉戾,紧紧盯着他握着吕幸鱼手腕的那只手。

吕幸鱼看了眼曲遥,目光中似有失落。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走到吕幸鱼的身边,拉起他的手臂,将腕上那只碍眼的手用力扔下,随后揽着吕幸鱼上车,动作强势利落。

他合上副驾驶车门,绕过车头时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曲遥站在原地,眼看着他将吕幸鱼带走。

【作家想說的話:】

好酸 好想哭

正文

第67章66

吕幸鱼坐在副驾驶,从上车到现在一直把头偏向窗外,闷着不说话。

曾敬淮面色不虞,还时不时地看他一眼。

车停在龙湖湾大门,他解了安全带,将人抱自己腿上来,盯着他潮红的脸颊,温声道:“过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还没去过你原来的家呢。”

吕幸鱼垂着头,他只能看见他轻轻眨动的睫毛。

“宝宝,和我说句话。”曾敬淮摸他的下巴,勾着他抬头。

吕幸鱼仰起头,眼眶微红,睫毛湿润,脸上还能看的到一些泪痕。

曾敬淮叹了口气,“嫁给我就这么难过吗?我的爱不比何秋山的少,他给不了你的,我都能给你。”

吕幸鱼吸了吸鼻子,他否认道:“不是,我不难过。”

“真的吗?”

吕幸鱼点头,贴着他的胸膛,沙哑的嗓音又重复了一遍,“我不难过。”

他终于有花不完的钱了,开心都来不及。

回到龙湖湾一直到晚上,吕幸鱼一直站在房间内的窗台边,从艳阳高照到群星遍布,底下布置的工人们终于散去。

腰上忽地搂上一双手,炙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曾敬淮心情愉悦,他歪着头去亲吕幸鱼的脸,“小鱼宝,终于可以嫁给我了。”

“我等得太久了。”

吕幸鱼眼珠微动,“久?”他慢慢垂下眼皮,低声道:“我也等了很久了。”

过了几秒他又回头去问他:“我们也不过认识半年,这算很久吗?”

曾敬淮笑了笑,抱紧了他,“当然,度日如年。”

微凉的唇瓣贴上他的,这一刻,他从心底感受到了喜悦,他早就说过了,何秋山的爱只会像那条低廉的镀银手链一样,用不了多久就会生锈腐坏。

脚步轻快,他抱着人一齐落在床上,灼热的性器不容抗拒地抵入吕幸鱼的身体里,发丝扬起的汗水滴落,他握紧身下人的腰肢,胯骨撞在臀肉上的声音淫靡刺耳,吕幸鱼撑起手臂坐了起来,靠在他肩膀上喘息。

高频率的抽插让他仰起纤细的脖颈,喉间发出一声声高昂的呼吸声,曾敬淮掐着他的后颈,吻他的嘴,滚烫的唇舌在他的口中抚弄,强势地将整个口腔舔得个湿淋淋的。

吕幸鱼眼皮薄红,半睁着眼,面上的酒窝深陷,又被曾敬淮抵住来回地吸吮。

月光轻薄如纱面,透过狭窄的窗子倾斜,何秋山就站在下面,从早上一直等到了晚上。

今日脸上像是又添了些新伤,嘴角撕裂的伤疤又合拢来,潦草地结了痂。

是不是因为曲遥没有找到他在哪儿?所以小鱼才没来看他,还是因为被人拦住了。他面容苍白,嘴角被扯得好痛。

或许是因为他许愿时,把愿望念出来了,眼泪漫过侧脸的伤疤,他懊悔地低下头,

滚烫的誓言被那个捡来的圣诞树掩埋,葬在了他们来北区的第七年。

吕幸鱼伏在曾敬淮怀里,眼中泪花闪烁,他发誓,以后许愿一定不要再念出声。

曾敬淮很早就起来了,换好了西装,闭着眼坐在椅子上,那天过来的经理正在给他打理发型。

曾至严今天穿得也很帅气,他抱着手臂靠在门口,开玩笑道:“这么帅啊。”

曾敬淮不理他。他也不气馁,毕竟习惯了,他四周看了下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