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黏糊,何秋山从他内裤边摸进去,兜着他的臀肉抓揉,嗓音喑哑:“听话。”
吕幸鱼哼哼唧唧的,手臂从他的腰上一直摸到脖子上搂着,唇瓣在何秋山的脖子上舔来舔去,两人有些日子没做了,何秋山被亲得呼吸加重,他单手抱着吕幸鱼的腰就把人弄自己腿上坐着。
吕幸鱼白色的内裤前端被水液洇湿,抓着臀肉的手掌从下方插进来,一手抵进穴口里插弄,一手握着他娇小的性器来回撸动,吕幸鱼的屁股悬在半空中颤颤巍巍的,他搂着人脖子,呼出的热气直往何秋山脸上洒,又张着湿润的嘴巴去亲何秋山的脸。
穴口里流出的水,沿着他的手腕往下滴落,何秋山把他内裤脱下,握着人的腰慢慢沉入。
操了一会儿,吕幸鱼娇气,嫌这样太累了,非要到床上去躺着,何秋山就抱着他上了床,将他抵在床头,吕幸鱼的腿被他拉得大开,上午穿的荷叶边短袖被撩到了锁骨上,软嫩的胸脯附着了两只黝黑的大掌,掌心粗粝,吕幸鱼的乳尖又那样嫩,他被磨得受不了,想往后躲都没地方。
他小声的哭着,身下殷红的穴口被何秋山狠入,吕幸鱼抓着他的手腕,迷蒙着眼看了看,嫌弃道:“呜、你手好黑啊,难看死了......”
他身上没有一处不白的,肤色均匀雪白,在情事中浮上一层粉,粗粝黝黑的手掌覆在上面看起来格外的色情。
何秋山恶劣地抓他胸前的软肉,又低头去吸吮,明明是个男孩,却有着轻微的起伏。他又舔又吸的,“宝宝,胸越来越大了,你说以后会有奶吗?”
吕幸鱼红了脸,他手腕使不上力,扇在何秋山脸上像是在抚摸,“滚。”
何秋山哑声笑了笑,咬着他的乳珠,下身用力的顶撞,嗓音沉沉,落在他耳边:“以后不许再过来,我不在的时候也要把裤子穿上。”
那些男人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瞟,他不是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