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幸鱼咬着手指,被顶得呜呜咽咽的,就是不应声。
何秋山发了狠,摁着他的腿肉,性器快速地在他穴口里进出,吕幸鱼哭出声来,手掌不停地拍在他身上:“呜呜呜、我知道了,知道了.......”
“慢点呜呜呜......”话语被顶得破碎不堪,性器粉白,愣头愣脑的翘在腹前,吐出一些精液。
何秋山:“这是射第几次了?”
他指尖挑起一点白,送入口中,又低下头去去吕幸鱼。
吕幸鱼被操得发了痴,张着嘴巴任他舌头伸进去舔弄。
甜丝丝的,何秋山用力嘬了口他的湿哒哒的舌尖,随后抽出性器,射在了吕幸鱼的肚皮上。
等两人做完,窗外已经亮起了路灯,吕幸鱼被伺候着收拾完,横坐在他腿上,脑袋乖顺地贴着他的胸膛。眼皮薄红,嘴唇鲜嫩。
何秋山动了动腿,“宝宝,饿了吗?带你出去吃饭。”
吕幸鱼浅阖着眼,他咕哝着:“等会嘛,让我休息一下。”
何秋山揽着他肩膀,手指在他脸颊肉上来回摩挲着,眼神落到一边的水盆上,他问道:“今天去洗脸的时候是不是忘记把水盆带回来了?”
吕幸鱼睁开眼,“好像是。”
“刚刚去洗澡的时候帮你拿回来了。”何秋山说。
吕幸鱼瞟了眼一边的水盆,眼神凝滞,“我的牙刷呢?”
何秋山摸他脸的手微顿,“什么?”
身上的人起身下去,他走到水盆边,拿起漱口杯,回头问他:“怎么只有牙膏,我的牙刷呢?”
何秋山说:“我过去洗澡的时候也没有看见牙刷。”
他脸色忽然沉戾下来,是谁悄悄偷走了吕幸鱼的牙刷。
说不定还会趁着没人时偷偷嗅闻牙刷上残留的甜味,拿来做一些变态恶心的事。
工地上男人这么多,说不定就藏在其中。
他走到吕幸鱼身边,握着他的手让他把漱口杯放下,敛眸道:“没事,待会儿哥重新给你买。”
“谁这么缺德啊,偷人牙刷,牙刷能拿来干什么。”
“神经病。”吕幸鱼骂了两句。
楼下铁皮房内,男人们洗完澡回来,围坐在方桌前剥花生下酒,王一海不住这儿,不过一般都会在睡前过来和他们聊会儿天。
和他对坐的男人朝嘴里扔了颗花生,他冲着天花板上挑了挑眉,又对着王一海说:“这小两口,感情挺好啊,床差不多晃了两小时才停。”
其余人都暧昧的笑了笑。
王一海喝了口酒,随意地瞄了眼上面,“你管呢。”
“诶,你说男的有什么好,男的和男的搞有啥劲,不懂这些同性恋。”
“你瞧何秋山那男朋友,和女人有啥区别,那腿又细又长的,脸蛋儿也是一顶一的漂亮,我反正没见过有哪个男人还是女人长成那样的。”
“要我说,我要是何秋山,死他身上都成。”
几人嘴上也没个把门,酒意上头后,什么玩笑都敢开,王一海抓了把花生丢他身上,“行了吧,闭嘴。”
“我先走了。”他站起身,往外走去。
【作家想說的話:】
大家猜牙刷是被谁偷走的。再猜猜其他四个攻谁先找到小鱼
正文
第59章五十八
出了这事,吕幸鱼也没什么兴致想出去了,何秋山干脆叫了外卖送进来。这地方偏僻,周围吃的也很少,何秋山选了家相对干净的烧烤。
等到时,吕幸鱼肚子早就叫过几回了。
他吃完,嘴边一圈都是红的,还沾了些辣椒,何秋山捏着他的下巴,拿过一张湿巾帮他擦嘴,“吃慢点呢,我说过多少回了,吃快了对胃不好。”
吕幸鱼吃饱了,心情也不错,摇头晃脑的哼歌,何秋山无奈的笑了下,在他额头上弹了弹,“走吧,我们去洗澡。”
工地上用的都是功率偏大的台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