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地扒拉在脸上,面颊又沾满了泪水,潮红的脸上哭得酒窝都开始发苦,“我不要住这里呜呜呜呜呜呜呜......”
何秋山东西都没来得及放下,151218他想搂着人哄,却被推开,“我热!你不要碰我!”
何秋山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粗糙的手指轻轻拂去他溢出的泪,“宝宝,再等等,一个月,一个月后我拿到了钱,我们就搬走好不好?”
吕幸鱼感觉天都塌了,他要在这个破地方住一个月,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却忘了地板也是铁棚,又被烫得一缩,他委屈得哭声越放越大。
“呜呜呜呜呜呜呜.....”
何秋山掐着他腋下将他抱起来,语气急切:“烫到哪儿了?”
吕幸鱼在他怀里又踢又踹,“啊啊啊,我讨厌你!呜呜呜呜呜,我不要住这里,何秋山!我不要住这里!”
何秋山的脸被打中好几次,浮上几道红痕,他怕吕幸鱼真的烫到了,搂着人的腰就把他裤子往下扒,瞧见屁股还是圆润白净的一片才放下心来。
他叹了口气,把他裤子穿好,“宝宝,对不起。”
“是我的错,让你受苦受累,哥发誓,一个月后,我们一定会搬走,好吗?”他面上焦灼,眼瞳炙热地盯着他。
吕幸鱼闷声抽泣,嘟着嘴,湿淋淋的脸颊撇向一边不看他。
时间快到凌晨,何秋山才将屋子里打扫完,他拿着帕子,仔细擦过木床,甚至将地上都擦得干干净净的。没有空调,他买了个风扇,插上电源摆在凳子上,对着床上吹。
吕幸鱼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下身只套了条内裤,他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闻着床面洁净的馨香。
晚上洗澡的时候,何秋山专门等过了十点才带着人去洗,那时候人少,差不多都没人去洗了。
洗的时候他还要守在隔间外边,等吕幸鱼洗完了他才会去洗。
晚上睡觉,风扇几乎是对着吕幸鱼在吹,何秋山怕他吹感冒,就说他睡外面,挡一些风,吕幸鱼才不同意呢。
何秋山没办法,只好睡在他身后,捂着他脑袋,以免把他头吹疼了。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