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僵硬,直到抱着吕幸鱼的双臂开始发麻发痛,他松开人,坐起来,伸出手颤抖着解开吕幸鱼的衣领。
烧才刚退下,肤色粉嫩,光洁的脖颈以及上身,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痕迹。
他把被子盖好,又解开他的裤子,连同着内裤一起拉下,他眼眸一滞--
大腿上,红痕密布,犹如一朵朵靡艳的花瓣盛开在雪地里,他眼睛被刺得发痛,喉管艰难地吐息几次后,他又帮他穿了回去。
病房的窗帘拉得严实,整个屋子都黑漆漆的,吕幸鱼被他抱在怀里睡得很熟,他却睁着双眼睛,直至天光大亮。
吕幸鱼第二天醒来时,嗓子已经哑了,他呆愣地坐起身,看着周围的环境,我怎么就在医院里了?
病房门蓦地被推开,何秋山端了一盆热水进来,见他醒了,便急忙过来看他,“好些了吗?还难不难受?”
吕幸鱼摇了摇头,动作迟缓。
何秋山帮他擦脸时,他也仰着头,乖乖的,何秋山眼神一暗,一直这样乖该多好。
擦完后,又在他脸上亲亲,“乖宝宝又是香喷喷的了。”
吕幸鱼的酒窝显出来,他指尖捏着被子,声音又甜又哑:“秋山哥哥,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怎么不记得了。”
何秋山在床边坐下,说:“我回来的时候,你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摸你脸烫得不行,就带你去医院了。”
何秋山揪了揪他脸颊,低声道歉:“对不起宝宝,下次哥哥不会再这么晚回来了。”
吕幸鱼看着他,脸庞在睡醒后还是有些懵,他觉得应该是昨天泡温泉一冷一热的才会导致发烧的。
面前的何秋山十分自责,他望着他脸上的那道疤,伸手抚了上去,他轻声开口:“哥哥,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忙。”
他说:“你忙着工作,挣钱,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
何秋山的眼神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他握住他的那只手,“宝宝,我只要你开心,你喜欢钱,我会努力挣,你喜欢漂亮的衣服,我会给你买,但是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