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伏的。

曾敬淮跪在他的腿间,西装外套被丢在了脚边的卫衣上,衬衣扣子一直解开到了腰间,腰间的白色衬衣被汗水润湿,依稀可见壁垒分明的腹肌轮廓。

血管凸起的大掌覆上他一边的胸脯,连着那条宝蓝色小鱼一起抓揉着,吕幸鱼嘴里咿咿呀呀的,生理上的反应全靠他的嘴巴叫了出来,全然不压抑自己的天性。

曾敬淮的胯下高高鼓起,眼眸紧盯着身下人的脸,另一只手动作急促的解开裤头,阴茎几乎是立刻弹跳了出来抵在吕幸鱼的内裤上,顶端渗出的水液润湿了一小块儿布料,曾敬淮躬着腰,就着那块打湿的地方,前后磨蹭了起来。

吕幸鱼的内裤被性器鼓胀得也翘起一个弧度,曾敬淮那个东西还老是蹭进内裤,烫得他一激灵,他不自觉地抬起小屁股,顺着他的动作摆弄。

曾敬淮低笑了声,他恼羞成怒道:“笑什么?”声音一点威信也没有,又甜又哑的。男人帮他把内裤脱下,那根粉嫩精致的性器,愣头愣脑的抵在吕幸鱼的小腹上。

他滚烫的性器也可以毫无阻碍地贴在他腿根,他俯下身,含着他的乳珠吸吮,声音哑得不像话:“宝宝,让我进去好不好?”

“让我进去,求你了......”

他脑袋垂在吕幸鱼胸口,低声下气地哀求着他,仿佛上午对着一屋子人居高临下,发号施令的人不是他。

吕幸鱼背靠着沙发,他脸蛋又湿又红,头发被打湿后贴在鬓间,眼睫半垂着,唇肉被含弄得肿胀鼓起,还泄出一条殷红的唇缝,像是那春天开得最艳丽的花瓣,稍稍一揉,就能碾出靡艳的汁水来。

他摸着胸前的坠子,没做多大的考量,便娇滴滴地说:“好吧。”

“淮哥,那你要让我舒服。”他说着,还抬了抬屁股,曾敬淮滚烫的阴茎刚巧抵在他穴口。

曾敬槐锋利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从未有过的笑意,像是求偶的兽类得到雌性亲近的准许那般炽烈,长指先是慢慢伸进了软嫩的穴肉里抽弄,逐渐冒出湿淋淋的水液时,他不禁将四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沿着柔软湿热的内壁抠弄,抵着他的敏感点抽插。

吕幸鱼被他刺激得身子止不住的抖,腰肢颤动,他情不自禁地往沙发背上攀去,却被曾敬淮的手掌狠狠压住肩膀,强势地不准他再移动。他娇娇地哭出声音,“讨厌你...呜呜呜,我不要了.......”手腕虚虚握住曾敬淮伸进他穴肉里的那只手的手腕,被快感逼得不知道是要他离开还是要他更加用力。

粉嫩的性器顶端射出浓白的精液,星星点点的布在他的肚皮上,曾敬淮勾了一点儿起来,不在意地放放进嘴里尝了尝味道,吕幸鱼瞧见了,他小脸十分嫌弃,“不准亲我了。”

曾敬淮低低一笑,又抹了些在自己的性器上,对着翕合的穴口,缓慢地沉了进去,被滚烫内壁包裹的一瞬间,他难以自持地叹息出声,手臂也将眼神失焦的吕幸鱼用力抱在怀里,他能感受到身下人在细微地颤抖着。

过了几秒,他动作逐渐凶猛起来,握着他白嫩的臀肉,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房间内全是咕叽的水声,以及皮肉相撞的淫靡声。

吕幸鱼被操得手指都揪不住沙发,不过还是因为沙发是皮面的,且又被汗水打湿,他没有着力点,只能撑着沙发,红肿的眼皮半阖,张着嘴巴茫然的小声低泣,也不知是爽哭的还是怎么样。

他眼泪和身下流出的水一样多,很快沙发上聚集了一块小水洼,又随着曾敬淮压下的动作,流到了地上。

曾敬淮听不得他哭的声音,无异于给他打上一针兴奋剂,他捂着吕幸鱼的嘴巴去亲他的眼睛,粗粝的舌面舔过眉毛,眼皮,含着他的眼睛亲吻,像是要吸干他的眼泪。

身下的性器几乎是全须全尾地进出,青筋盘虬的柱身每次都能带出点儿殷红的穴肉和透明的水液,吕幸鱼双腿大张,雪白的肤肉如今已经呈现出一种熟透的深粉,麦色的大张捂在他嘴上,将他半张脸都遮去了,曾敬淮压在他身上,宽厚磅礴的臂膀将他靡艳俏丽的身姿掩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