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吕幸鱼愣愣的抬起头。
“请出示门卡。”对方又重复了一遍。
吕幸鱼喃喃道:“可是我上次来都没要啊.......”
对方沉默了一下才道:“请出示门卡。”
吕幸鱼跺跺脚,愤然走到了一边,拿出手机本想着给曾敬淮这个经理告状,结果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小鱼。”一道沉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他回过头,曾敬淮正朝他走过来,身后还跟着那个叫方信的秘书。
他眼眸弯起,主动跑了过去,握着背包的肩带,抬起小脸,“曾先生,你来啦。”
曾敬淮眸光下睨,落在他洁白的脸蛋上,声线柔和:“怎么在外面站着?”
吕幸鱼侧头瞟了眼门口,他小声道:“我没有卡,他不让我进去。”
曾敬淮顺着他目光看去,随即抬起手臂放在了他背后的包包上,带着他往前面走,“没关系,我带你进去。”
迎宾小哥见着曾敬淮,恭敬地垂下头:“曾先生。”
曾敬淮淡淡地‘嗯’了声,说:“这位是贵客,以后直接让他进来。”
“是。”
吕幸鱼嘴角不可自抑地扬起,他主动拉上了曾敬淮的手臂,抬头说:“哇,你好威风啊!”他眼睛亮晶晶的,对方情不自禁地摸了下他头,说:“你也可以很威风。”
他带着吕幸鱼直接去了办公室,方信贴心地替他们合上了门。
吕幸鱼坐在柔软的皮质沙发内,他把围巾解下来,晃着腿,“你的办公室好大呀曾先生,还有这么大一扇落地窗。”他说着,跑到了落地窗前,踟蹰着,却又不敢靠太近。
这里太高了,他恰好恐高。
冬来春只有二十八层高,而曾氏却有五十六层高,曾敬淮脱下了风衣,只穿了一件黑色半高领毛衣,他踱步到吕幸鱼身边,“你喜欢落地窗吗?”
吕幸鱼点点头:“喜欢呀,很漂亮。”他朝外面看去,眼神清澈又充斥着向往,“我从来没在这么高的地方俯视过港城,我去过最高的地方也只有我家的天台。”
“只有八层楼那么高。”他手指比出了一个数字,对着曾敬淮羞赧地笑。
曾敬淮肩膀宽阔,薄薄的一层毛衣覆在上面,轻易地贴合出他的肌肉轮廓,他站在吕幸鱼身旁,眼眸里映着他的笑脸,“下次可以带你去更高的地方。”
吕幸鱼翘起嘴,“可是我怕高诶曾先生,我不喜欢太高的地方。”只是觉得这样看起来很繁华,他垂下头,落地窗是很漂亮,但是他怕高。
他会在安全范围内权衡一切漂亮的东西。
他的下巴被轻轻抬起,曾敬淮对上他眼睛,“没关系,小鱼,你喜欢什么都可以。”
吕幸鱼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对方又说:“可以不叫我曾先生了吗?”
“我听他们都是这么叫你的呀。”
曾敬淮的指腹在他的下巴拂过,“你是你,他们是他们。”
“那我叫你什么?”吕幸鱼问。
“你是怎么叫你的朋友的?”他漫不经心地问,眼神在他的脖颈上来回扫视着。
白嫩的脖颈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看起来触目惊心,他闭了闭眼,把目光重新放回到他脸上。
吕幸鱼说:“我直接叫的名字。”
“不过看起来你要比我大很多,我叫你淮哥吧,怎么样?”他说。
曾敬淮点头,他声音很温柔:“好。”
“小鱼,你脖子上是过敏了吗?怎么这么多红印?”他垂下眸,瞥着他脖子,淡淡问道。
“什么红印啊....”他皱起眉,手摸着自己的脖子,猛地想起来那是什么了,今早何秋山拉着他在沙发上操了三个多小时,跟条狗一样在他脖子上啃,吕幸鱼出门前还很不高兴地发脾气,何秋山觉得没事,他说你都在家里不出门,没人能看见。
他脸迅速红了起来,两只手都捂着脖子,眼睛都憋红了也没说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