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主动接话道:“手链已经放在您桌上了。”

吕幸鱼和何秋山几乎是一前一后到的家,他刚把衣服换好,就听见关门声了,他急匆匆地从卧室跑出来,正好撞到了他怀里。

“诶哟,跑什么?”何秋山摸摸他脑袋,“撞疼了吗?”

吕幸鱼看见他手里提着卤肉,是他最爱吃的那家,可是他现在吃得饱饱的,根本没胃口再吃其他东西了。他面上还是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哇,买这么多。”

何秋山把东西放到茶几上,顺道把外衣也脱了,“小鱼不是喜欢吃吗?坐过来,在家里干什么了,怎么这么多汗。”

吕幸鱼在他旁边坐下,手指抠着自己的裤边,“没什么,今天还挺暖和的,穿多了一点。”

何秋山拿出那张手帕,动作轻柔地替他擦汗,“也是,最近天气回暖,要是背上出汗了拿毛巾擦掉,免得感冒了。”

吕幸鱼看着那块手帕,颇为心虚,他转移着其他话题,“在家里好闷啊,秋山哥哥,我可以也出去打工吗?”

何秋山把手帕叠好放在一边,他听到这句话时微愣,随后才问道:“为什么想出去工作?是不是钱不够花了?”他说着从裤兜里翻出一些钱来,数也没数,就塞给了吕幸鱼。

吕幸鱼茫然地低下头,大多都是些面额较大的,纸币边缘皱巴巴地蜷起来,不知道交换了多少次才到何秋山手里。

他听何秋山提起过,做小工一天能有三百块左右。

吕幸鱼攥紧那些钱,嗓子细细的:“没有不够用,只是,只是觉得你太辛苦了。”

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想转移话题,他当然知道何秋不会让他出去打工了。

何秋山笑了笑,脸上的温柔快要滴出水来,他亲吻他的额头,轻声道:“我不辛苦,宝宝,如果让你也出去工作的话,哥才是真的没用。”

话落,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看向吕幸鱼,“小鱼,你是不是又欠钱了?”

吕幸鱼嘟起嘴,“我没有,你干嘛要这么说我。”欠了,但是都还清了,等于没欠。

何秋山见不得他委屈,慌忙道歉:“好好好,是哥错了,宝宝最听话了。”

狭窄的卧室内,甜腥的气味几乎要将人溺毙,吕幸鱼光裸着身体趴在他身上,小胸脯15ゞ10ゞ53起伏着,他双腿跨坐在何秋山腿上,身下的穴口收缩着,被粗长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

他抬起屁股,在何秋山的胯间摸索着,流出的淫液,粘在他们之间,滑腻不已,吕幸鱼小口地喘着气,水润的眼眸被情欲淹没,乳肉上遍布指痕,莹白的身躯柔软似水,何秋山抓着爱不释手,每次都是又舔又吸的。

性器滑落出来,吕幸鱼娇哼起来,不满地在柱身上面磨蹭,湿红的穴口恶劣地在上面压蹭,凸起的青筋滚过穴口时,他小声地淫叫出声,下一秒,就被何秋山吻住,身下的穴口也被重新填满,青筋盘虬的鸡巴将滚烫的穴道严丝合缝的堵住。他爽得眼泪都出来了,何秋山离开他的唇瓣,他的舌头还痴痴地搭在外面,眼瞳失焦,又娇气地贴到何秋山脸上去亲亲。

何秋山抓着他屁股,胯间用力向上顶撞着,性器倾轧过穴道内的每一处,抵着他的敏感点摩擦,麦色的手掌覆在臀肉上,落下鲜红的指印,穴口被掰得大开,抽送间,都能看到有嫣红的穴肉被带出,像是靡艳的花瓣,又被挤压出粘腻的汁水。

吕幸鱼搂着他的脖颈,顶他一次都要叫一声,声音缠绵勾人,小嗓子又甜又哑地叫他名字,“秋山哥哥,好舒服......”

纤细的手臂挂在他身上,手指用力地抓他的脊背,他白嫩的肤肉像是一挤就会出水,腿间抵在小腹的性器射出了精液,何秋山低头看了一眼,愈发用力的顶撞起来。他的阴毛粗硬,剐蹭在吕幸鱼的穴口周围,都磨红了。

他娇气地咬在何秋山的脸上,又使不上力气,最后落下一个浅浅的牙印,还沾了些口水。

何秋山第二天少见的留在了家里,吕幸鱼起床见他还在沙发上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