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幸鱼嫌热不穿西装,套了个简单的短袖就来了。
他贴在曾敬淮身边,那些趋炎附势的,削尖了脑袋往曾敬淮前面凑,拍马屁拍得也很是到位,说什么曾先生老婆长得真漂亮诸如此类。
吕幸鱼不像第一次来时那般胆小,现在别人看他,他会鼓着眼睛看回去。
曾敬淮搂着人的肩膀,喝了一口红酒:“他还小,配我算吃亏了。”
那些人见势,奉承道:“曾先生风华正茂,哪里都看不出老。”
方信与沈为白跟在两人身后,面上端着让人挑不出错的笑。
方信要比沈为白大五岁,他年龄和曾敬淮相近,二十岁硕士生毕业,就跟在了曾敬淮身边,从最开始的小秘书,一步步做到了现在的......
贴身保姆。
吕幸鱼打了个哈欠,曾敬淮停下交谈,低声道:“困了?去楼上睡会儿吧。”
与他说话那人不动声色地看着。
现在刚过午时,正是吕幸鱼该睡觉的时候,也怪不得他困,他抱着曾敬淮的胳膊抬头看他:“你还要多久啊?”
曾敬淮说:“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吕幸鱼拿头去撞他胸口:“我不想一个人上去。”
意思是想让他陪着。
现在人太多,曾敬淮脸皮再厚也没在这时候吻他,他舔了下干涩的唇瓣,“我让方信和沈为白陪着你,待会儿我就上来。”
吕幸鱼又打了个哈欠,眼睛水润,澄明的眼珠微动,他答应下来:“好吧,老公你快点。”
曾敬淮还是没忍住,弯腰在他额头上碰了碰。
沈为白与方信领着人去了最顶层的套房,几乎是一到地方,吕幸鱼就趴床上睡着了,连鞋子都忘了脱。
沈为白趁着方信去上厕所,便先下手为强,帮着吕幸鱼脱了鞋子,又将被子盖好。
方信擦着手出来,见人已经规规矩矩地躺在了大床上,“哟,挺得心应手啊。”
两人也没闲着,坐在客厅拿出平板来开始处理电子邮件。
吕幸鱼在床上侧躺着,脸颊陷在了枕头里,睡得正熟。
男人动作矫健,从窗口一跃而进,脚尖踏在柔软的地毯上寂静无声。他一步步靠近中央的大床。
下午的阳光顺着窗子倾斜而下,照在了吕幸鱼的脸上,他不安地动了动。
男人侧身,将阳光挡去,他一只脚跪上床面,潮湿暗沉的眼神落在正在熟睡的人脸上,空气中陡然传来几声喉咙吞咽的声音。
男人俯下身,微长的发丝扫落在枕面,手指掐着吕幸鱼的两腮,嘴巴被迫张开,依稀可见嫩红湿润的舌尖与口腔。
他先是凑近几分,细细地嗅闻。
而后便是饿虎扑食般地吻上他的嘴巴,粗粝的舌面在唇瓣上舔完了又伸到里面去搅弄,他歪着头,挺立的鼻梁深陷进男孩的颊肉里,鼻腔间全是溢满的香气。
吕幸鱼被吻得喉结不停地在滚动,嘴边流出的口水已经蔓延到了脖子那。
男人疯得不像样,嘴里叼着嫩舌吸吮了个够,像狗寻味儿一样的追到了脖子去舔咬。
吕幸鱼垂落的睫毛渗出了泪,星星点点地沾在上面,舌尖痴愣地搭在下唇,男人的四指搭在他的脸庞一侧,拇指却旖旎地将他的舌尖轻轻抵拢至嘴里。
他阴冷的面庞沾满笑,盯着熟睡的人,不由自主的夸赞:“乖宝宝。”
【作家想說的話:】
猜这个偷香的男人是谁
正文
第77章76
与此同时,套房隔壁,曲遥推门进去,屋内开着空调,顶层的风很大,窗帘被吹得晃在地上的影子一齐翻飞。
他走近几步,与此同时一个身影正利落地踩在空调外机上翻了进来。
男人跳下来,猝不及防地和他打了个照面。
曲遥气得笑出了声,他原地转了个圈,手掌往后薅了把头发,这才指着他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