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方这才回过神,“哎”了一声,在她对面坐下,挠了挠头:“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这话谢知真不好答的,含糊着应付过去,亲手盛了碗滋补养肾的枸杞羊肉汤递给他,道:“我瞧着你这阵子瘦了好些,多吃点儿。”
谢知方连日里寝食难安,生怕和姐姐的婚事出现什么波折,这会儿尘埃落定,心下松快之余,果然觉得腹中饥饿,埋头连喝了三碗,又吃了许多饭菜,响亮地打了个饱嗝儿。
饱暖思淫欲,他念及午后未曾做完的好事,早早地泡了个澡,将浑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钻进被窝里为姐姐暖床,双眼亮晶晶的,充满期待。
等了小半个时辰,谢知真方才脱了外衫走进来,脸色有些苍白,躺进床里侧,身子微微蜷缩,背对着弟弟面向墙壁。
她这个姿势带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谢知方心里有些难过,却不敢多说甚么,自身后拥住她,胸膛贴上她纤弱脊背的弧度,形成绝对的保护姿态。
到底是血气方刚,再加上又是多年夙愿得偿,他馋得骨头都是痒的,实在耐不住,伸手探向她衣襟。
柔软的小手及时阻止了他,她口中吐出的话语虽然柔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阿堂,今晚不行。”
谢知方的心立时跌入谷底。
第一百五十二回 作茧自缚苦上加苦,涌泉相报医难自医(加更章) <嫁姐(姐弟骨科、1V1)(鸣銮)|PO18臉紅心跳
第一百五十二回 作茧自缚苦上加苦,涌泉相报医难自医(加更章)
脑中飞快地打了几个转儿,将今日所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个字过了一遍,确定没有甚么不妥之处,他强撑着正常的语气问道:“为甚么?姐姐早上答应过我的。”
说到最后,几乎逸出哭腔。
谢知真不是出尔反尔的人,亲口做出的许诺,又这么快反悔,只有一个可能
她觉得和他交合是可怕的折磨,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煎熬。
他又何必明知故问,自取其辱?
不等谢知真解释癸水的事,谢知方便怏怏地摸了摸她滑腻的手背,退而求其次:“不做就不做,给我摸几下好不好?”
她轻轻“嗯”了一声,顺从地由着他解开衣带,掀起肚兜,捉着一团饱满的乳反复捏揉。
因着弟弟诈死的事,她哀恸过度,元气大伤,饶是这阵子用药膳补品慢慢养着,仍未完全恢复,小日子一直不准,又添了腹痛的毛病,此时只觉小腹一片冰冷,抽痛难忍。
她蹙着眉捱了一会儿,疼得实在厉害,晚间进的饭食又有些不消化,在弟弟扯下半边中衣,吻上滑腻的香肩时,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谢知方立时僵住身形。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姐姐痛苦的面容,犹如一桶冰水兜头浇下,所有的欲火瞬间熄了个干净。
“姐姐很难受么?”他僵着手指,帮她把凌乱的衣衫穿好,系上衣带,贴着她的脸蹭了蹭,“如果我去外间的矮榻上睡,你会不会好一些?”
她身子不适,和他睡在哪里有何干系?
谢知真一头雾水,摇摇头道:“不必,阿堂,你帮我倒杯热水罢。”
能接受他睡在身边,却不能接受他做些更过分的事。
说白了,还是拿他当弟弟。
谢知方自食苦果,原也无话可说,老老实实地跳下床,倒了杯热气腾腾的水,小心吹到不烫嘴的程度,送到她唇边。
看着姐姐喝下热水,用棉被将自己裹成一小团睡下,他吹灭灯盏,在黑暗中枯坐半晌,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
洞房花烛之夜,他和姐姐初次交欢,欣喜若狂,如在梦中。
而那……很可能是最后一次。
谢知方没出息地流了几滴猫尿,摸到姐姐的一双玉足冰冰凉凉,又止不住心疼,揣进怀里捂热,这才倒在她脚边胡乱睡下。
第二日,谢知真的小腹坠痛得越发厉害,连床都起不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