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其他？

方冷玉的视线最终聚集在温阮过于红润的嘴巴上面，眼神陡然变冷，又在一瞬间恢复原样。

他的哥哥在昨晚干了什么呢？

温阮颤了颤睫毛，不管他在其他人面前怎么冷漠，但在自己弟弟的面前，他还是那副怯懦的性格，“冷玉，今天有些冷。”

“嗯。”

方冷玉知道他是想转移自己的视线，可他偏不想如他的愿，“哥哥是交女朋友了吗？嘴巴很红。”

“我……”温阮抿着唇，有些慌，在方冷玉地注视下，他仿佛永远都是那个躲在弟弟身后轻轻抽噎着的小朋友，张了张口想要否认，可脑海中却陡然出现段书盛的面容。

“没有、没有交女朋友。”

温阮漆黑的眼睫抖了抖，抬眸，认真地看着方冷玉，“我……冷玉，如果哥哥交了个男朋友，你会介意吗？”

“……”

方冷玉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温阮，他的眼睛很黑，当人被他这么注视着时，总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