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跳湖的？”

"我怎么知道…"白薇薇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

"你们以为她真的不知道真相吗？"江临川掏出手机，点开一个录音文件，“这是疏桐发给我的。”

录音里传来熟悉的对话声正是顾渊在救护车前的那通电话，还有他们在病房里的对话，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刺痛人心。

顾渊的脸瞬间苍白如纸。

"她早就知道了，"江临川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她知道你们是怎么算计她的，知道这场车祸根本不是意外，知道你为了白薇薇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

"不可能…"顾渊摇着头，“她要是知道，为什么还要…”

"还要什么？还要配合你们演戏？"江临川蹲下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因为她妈妈病重需要钱，因为她以为自己反抗不了你们，所以宁愿选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