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脸色变得难看:“她死了对大家都好,至少不会有人再纠缠渊哥…”

话音未落,顾渊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

白薇薇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给我滚!"顾渊怒吼,“立刻滚出我的视线!”

白薇薇离开后,顾渊木然地坐在泥地上,任由江临川的话语一遍遍冲击着他的神经。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疯了似的掏出手机。

“你好,我想问下沈疏桐她妈妈现在怎么样?还在肿瘤科吗?”

电话那头传来护士疑惑的声音:“顾先生,沈女士的母亲在一小时前就办了出院手续,你不知道吗?”

"什么?"顾渊猛地站起来,“谁办的手续?”

“是沈女士的朋友。”

“那对方有没有说要带她母亲去哪儿?”

“这个对方没有透露。”

手机啪地掉在地上,顾渊浑身颤抖,脸上布满疑惑。

江临川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她没死。”

"什么?"顾渊呆愣地看着他。

"疏桐没死!"江临川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你想想,她母亲出院的时间,正好是在她’跳湖’之前!如果她真的想死的话,又为什么会给找人给她母亲办理出院手续?”

顾渊的大脑一片空白,半天才反应过来。

“可是监控…”

"监控只拍到她坐着轮椅掉进湖里,但没有拍到她浮上来!"

江临川越想越兴奋,“所以她也许真的没死。”

第5章

而另一边,我和母亲正在前往瑞士的专机上。

三年前,一个陌生号码打到我手机里,电话那头的男人说他是我的父亲。

我冷笑着挂断了电话。二十多年的缺席,现在想起有个女儿了?

可是当我走投无路时,我想起了他留下的那张名片沈建国,瑞士华侨商会会长。

那通求救电话打出去时,我的声音在颤抖:“我是沈疏桐,我需要帮助。”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传来哽咽的声音:“疏桐,爸爸派人来接你。”

现在,坐在这架私人飞机上,我看着窗外的云海,内心五味杂陈。

母亲躺在专机内特制的病床上,氧气罩罩着她苍白的脸,胸口微弱地起伏着。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飞机在苏黎世机场降落。

透过舷窗,我看到停机坪上站着几个人。

其中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格外显眼,他穿着笔挺的深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但不停地看向飞机的方向,神情紧张而期待。

空乘人员小心翼翼地帮我转移到轮椅上,然后推着我走下飞机。

"疏桐。"那个男人快步走向我,声音颤抖着叫出我的名字。

我坐在轮椅上,冷冷地看着他:“沈先生。”

听到我疏离的称呼,他的脸上闪过明显的痛苦表情。

他缓缓蹲下来,与我保持平视:“疏桐,爸爸知道错了。这些年…”

"我们先去看医生吧。"我打断他的话,“我妈妈情况不太好。”

他立刻站起身,转头吩咐身后的助手。

母亲被紧急送往医院后,医生们围着她忙碌着。

我坐在病房外的走廊里,沈建国在我身边紧张地踱步。

"疏桐,"他试探性地开口,“要不要我也安排医生给你检查一下?瑞士的医疗条件很好,也许能找到更好的治疗方案。”

我摇了摇头:“我想先去你家住下。”

沈σσψ建国的眼中闪过惊喜,随即小心翼翼地点头:“好,好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房间。”

从医院到他家的路上,沈建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