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包围了软座,他才慢慢扭了扭脖子。
其中一个黄毛搭上他的肩膀:“喂,甚尔。陪我们玩会儿?”
“……是你们啊。钱给够的话。”
黄毛指着舞池:“嘁。跳钢管舞,十万日元够不够?”
男人嗤笑一声,手指挑开T恤领口,将那块已经濒临极限的布料扯到几乎无法复原。那动作意图不言而喻,于是黄毛咒骂几句,将钱塞进了进去。“真是一分钱也不肯亏本的家伙。”
然而伏黑甚尔已经站了起来,甚至轻轻松松地推开了几个青年的包围。在一片寂静中,他的额头抵住钢管金属。
然后,没人看清他是什么时候出手握住钢管的。没有背景音乐,金属在他的手中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胸口的乳肉随着运动轨迹几乎从衣服布料满溢而出,又被男人刻意地撞回去,将那根银色的粗管夹在其中。他如同一只轻巧的豹子般,绕着被钉死在地的猎物撕咬;然而那骤然夹紧钢柱的双腿,又让男人仿佛被长枪钉死的猎物本身。
比起性感和诱惑,男人仿佛杀意与力量的化身。
“……”
黄毛青年们呆愣了一会,又摸出一瓶酒来:“……没想到、你跳得还不错,平时靠这个赚了不少吧。”
伏黑甚尔没有说话。他单手握着钢管,拧开瓶盖灌进嘴里。液体顺着嘴角流进他已经破损的领口。黑色T恤下的肌肉微微颤动,青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