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一顿,神情却没什么意外:“……下药了?”

几人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没、没错!这可是针对的动物烈性媚药,能药倒巨型生物的等级。我们好不容易搞来的,滋味如何呢,小白脸甚尔?”

“这小白脸平时骗那么多钱,又不上缴保护费,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另一个黄毛说道,“今天至少逼他坐我们腰上骑乘吧,哈哈!”

男人懒洋洋道。

“……你问我要钱?”

“怎么了你还不肯”

剧烈的金属撞击声。

一道银光闪过,两人横扫着飞出了酒吧门,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凶器深深地扎入走廊上的墙壁内。剩下一人哆嗦着一看,几米外的钢管此刻只剩下了小半截,另有一小截在黑发男人手中打转。

“你、你……”

“怎么?”

伏黑甚尔缓步走向吓到愣住的黄发青年,钢管猛得压着对方的脖子摁倒地上。他抬起那瓶加了媚药的酒从上往下倒。酒液从他胸肌的沟壑处流下去,落了黄毛青年的满头满脸。

“这酒不错,就当保护费吧。可别浪费啊。”他慢腾腾地倒完了小半瓶酒,双腿横跨在对方腰两侧,然后猛地向下坐去。

“啊啊啊啊啊”

清晰的骨骼断裂声响起。在惨叫声中,伏黑甚尔又继续动了动腰,碾了碾身下的躯体。他轻描淡写道。

“不是你说要骑乘吗,怎么又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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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几个找事的人扔出去,对天予暴君来说如同扔塑料袋一样简单。他回到酒吧里,将钢管抛在一边。在沙发堆中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后背一靠落入一块较为粗糙的沙发软垫内。

他一边小幅度地动腰,裤子被鼓胀的性器卡住,蹭了几下都没脱下来。

“哈、哈……”

男人用粗大的手指骨节隔着布料摩擦性器。那尺寸惊人的鸡巴在薄薄的裤子布料间顶出一个硕大的形状,喷发的前列腺液打湿了裤子的裆部,然后沿着腿缝涌向臀部的布料,将身下的沙发濡出一大片深色。

这媚药药性极强,然而对于伏黑甚尔的肉体来说并不算是敌人他甚至毫不介意放任自己的身体堕落进高潮里。那动作十分娴熟老练,若是普通人恐怕不出几秒就会在那双握过无数武器的大手中缴械投降。然而伏黑甚尔自慰了十分钟,却还是没有射出来,于是粗糙的掌心开始胡乱地揉捏包括性器在内的大腿根部了。

男人的裤子的系带已经松开,腰陷在沙发里,裸露的腹肌随着禁欲的压抑轻轻抽搐着。

“tm的,总是停在、快到的时候、可恶……哈……啊……啊……”

……射不出来。

怎么会射不出来?

他撕开内裤,抬手去掐性器,另一手去勾被扔到一边的钢管,结果钢管上沾着刚才打斗时的秽物。他又去捡酒瓶,却发现酒瓶上也有裂痕。

伏黑甚尔再没尺度也不至于拿这玩意捅自己。

……难道这个酒吧里,没有更小点的东西了吗?

“……”

此时,拥有最强肉体感官的男人忽然听到了附近的心跳声。

……按理来说,客人应该全跑了吧?

他勉强翻过身,撞开沙发往声源走去。角落的软座上正卧着一个浅黑发色的年轻男性。对方大约二十岁出头,看上去身体还算健全,然而瞳孔里却毫无焦点。

“……喂。”

天予暴君很了解拥有这种眼神的人。和沾了污秽的钢管,以及碎掉的酒瓶是同一种东西。

……被人丢弃掉的那种。

于是伏黑甚尔开口道:“喂。我说你。”

对方微微侧了侧脸颊,在看清来人时,眼里终于有了一点微弱的光亮。

“您是……甚尔、先生?我……”

“哦。你认识我啊,那这好办了。”

伏黑甚尔伸出冒着热气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