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了,看不清真实翻滚的情绪。
林稚水喜欢他露出完整额头的样子,俊美得?哪怕三魂七魄都心甘情愿被他摄走。
当?即就没忍住,把当?她赏心悦目视线的几缕头发,都向后拢,手?指落在宁商羽额头一直流连忘返没移开,指尖微微带着颤。
不是她有意要颤,是宁商羽偶尔的突如?其来粗暴,也?会引得?她惊到?。
“宁商羽……”
“嗯。”
“早知道今晚……我得?给你锁一条链子,你现在到?几倍了?”
“……”
“有没有三倍了?”
“……”
过会儿,今夜暴雨更大了,宁商羽嗓音低沉响起时,线条紧致流畅的胸膛起伏得?很明显:“没有。”
*
雨势还是有一部分留在高耸参天的落羽杉外的,毕竟全部砸进主卧,会将?林稚水这株水生植物给摧残到?夭折的地步。
她到?凌晨时,已经意识疲倦又混乱到?,既想宁商羽离自己近一点,又想他离远点,真远了,蜷缩起来的小心脏又感到?莫名的难受。
导致林稚水泪汪汪的,眼眶红得?愈发可怜兮兮。
宁商羽偶尔会低声哄她会儿,在这个短暂的空隙里,他伸长手?臂,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慢条斯理地继续拿个,拆开包装,重新?换上。
用掉的,便都扔在了床下的洁白地毯上。
林稚水尾音拖得?又软又黏在埋怨他,用这么多。
“都满了。”宁商羽盯着她无意中?流露出无比脆弱又无措的琉璃眼,好似怎么欺负都行,让他联想到?了很多美好的东西,极度控制已久的强烈破坏欲,顷刻间也?在惊雷中?被激发了起来。
想弄碎她。
到?后半夜,林稚水像是圣洁又剔透的琉璃容器彻底被雨水盛满,已经不能再往里,滴一点点了。
身子也?几乎累倦到?了无法自主呼吸,全靠宁商羽极具耐心地,亲吻她,温度很烫的薄唇把新?鲜的气息,沿着唇间缝隙,从喉咙蔓延到?了她的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