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生产极为凶险,为夫自然不会同那镇北侯一般,将夫人当作生育之物,一年到头年年不歇……”
“嗯……”谢妤薇乳尖儿一热,脖颈微仰,将谢舟昱的头紧紧的摁在乳儿上,娇喘道:“唔……夫君可知……于镇北侯夫人而言,那几个孩子的的确确是她怀胎十月所出……而镇北侯……”
母亲自然是生母,至于这爹……
思及此,谢妤薇只觉花穴深处里的那股子空虚感又从身子里钻了出来,且那股空虚难耐之意比方才更甚。
镇北侯府将自家夫人当作生育工具又如何,镇北侯夫人的三子两女……
谢舟昱似是听出了谢妤薇话中之意般,握着乳儿把玩儿的手力道微微一重。
谢妤薇轻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出声,谢舟昱猛地起身,硬挺烫人的阳茎又重重送回了空虚的穴儿里,“唔……爹爹……轻点儿……”
谢舟昱低头瞧着两人身下交合处,清冷的月光下,那娇嫩的穴儿被粗实的阳茎肏弄的泛起了红,窄小的花口硬生生的咬着阳茎不松,进进出出带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儿。
“月下交欢……竟有如此美妙之感……”
“唔……夫君……轻些……”
谢妤薇身子被顶弄的颤个不停,花穴无意识的咬紧了谢舟昱那根东西,着实不敢想若是有人此时进殿那情形会如何。
“夫君……这是贤妃娘娘宫里……”
“哦?”
谢舟昱不以为然的应了声,身下力度徒然加重,“娘子多虑了,现在的宫中怕是无人顾及你我二人……”
说着,谢舟昱俯身一口咬在了谢妤薇肩上。
“嘶……”谢妤薇微微吃痛,身子贴紧了谢舟昱,“爹爹……疼……”
“今夜娘子待陛下那般亲昵……可曾想过为夫?”
谢舟昱没在给谢妤薇出声的机会,便以吻堵住了谢妤薇的双唇,大手揉红了谢妤薇那对儿娇嫩的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