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爹爹……”

谢妤薇弓着身子承受着谢舟昱越发粗鲁的动作,唇舌几乎快被谢舟昱咬出了血,如今这宫中确实无人分心顾及他们两人。

可若是因此留下了痕迹,明日叫贤妃瞧见了定然生疑。

“爹爹……别……”

谢舟昱见谢妤薇今日不似江州时那般缠着他欢好,心底里不知为何涌出一股莫名的怒意,身下的动作也一下更甚一下,每次都将那阳茎整根整根的送进花穴里,直直的抵着花穴深处那窄小的口子上狠狠碾磨肏弄,“薇儿的眼里……也只能有爹爹一人。”

“啊……”

偌大的偏殿里两人身下交合处的动作听的格外的真切,谢妤薇双腿紧紧缠在谢舟昱腰身上,花穴里那酸麻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可碍于殿外侍候的下人无法宣之于口,只得勾着谢舟昱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秋意渐凉的月色下,两具火热痴缠着的身子一直到后半夜才分开。

*

谢舟昱餍足之后将谢妤薇抱回了榻上,不紧不慢的替人穿着衣裳,双手时不时的在谢妤薇乳儿上游走,引得谢妤薇娇喘连连,“爹爹……”

“等安稳出宫后,为夫在同你好好算一算今夜之事……”

谢妤薇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身下的花穴里还含着男人弄进去的阳精,此时听闻谢舟昱这般说,不禁将头侧到了另一边,“薇儿同陛下舅舅乃血缘至亲,爹爹就如此吃味儿……”

“倒不知贤妃娘娘同爹爹之间,又有何不可言说的渊源……”

闻言,谢舟昱覆在谢妤薇乳儿上揉弄的手微微一顿。

偏殿内一时间没了动静儿。

当谢妤薇以为谢舟昱不会回话时,眼前便一黑,温热的唇瓣便落在了眼眉之上。

“薇儿,一个貌美娇艳的女人,囚于这深宫之中,若是没个可等,可恨,可想,可念之人,那她的一生便如同那枯井般了无生趣……”

纵使谢妤薇深知谢舟昱的心性,却也没想到谢舟昱会如此坦率直白的承认他对贤妃的利用。

“那爹爹……”

“薇儿……”)??綆新??零漆九??一扒??

谢舟昱隔着里衣捏了捏谢妤薇乳尖儿,哑声道:“为夫对她从未有过任何逾距之举……”

谢妤薇思及之前贤妃娘娘提及谢舟昱时的神态,伸手从枕下摸出了那根让贤妃耿耿于怀的白玉簪子,“这根簪子……是贤妃娘娘……”

“自然不是。”

未等谢妤薇说完,谢舟昱便开口打断了人的话,手指轻抚过谢妤薇手中的玉竹簪,轻声道:“贤妃娘娘幼时体弱常住外祖府上,你祖父同她外祖颇有交情,两家当年便多有来往…为夫同她亦是如此……”

“只是后来……娘娘外祖家落了罪,外祖全族被抄,而她也被父母接回了身边……一直到你舅舅登基后重审了当年的旧案,为其外祖一家翻了案,她便入了宫……”

虽谢舟昱只有短短几句,可谢妤薇还是听出了其中古怪之处。

贤妃同谢舟昱青梅竹马,只是其外祖一朝落罪,两人才没了往来。

再后来,谢舟昱尚了公主,晋元帝登基,贤妃外祖沉冤得雪,贤妃入宫……

自古以来文臣同武将素来不合,偏偏谢家作为文臣却同武将如此亲近……

难怪会惹得先帝忌惮,先帝撼动不了谢氏,便只能用贤妃外祖一家祭天……

全族被抄家流放,就是翻了案又能如何?不过是为晋元帝博了些明君的美名罢了,娘娘外祖族人还能原地活过来不成?

如此,谢舟昱当真是不废半点力气的就将钉子埋进了晋元帝后宫之中。

只是,谢妤薇瞧着手中的簪子,“那……”

“这簪子同爹爹的玉冠乃少时亲自雕刻之物,年少时有言,以此簪立誓此生只娶一人。”

谢妤薇怔了怔,一时间竟分不清谢舟昱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谢舟昱少时便已在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