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女郎乖觉由他吃上了嘴,才刚品出些味道就遭她给推开,他面露诧异看她。
青梨哼了口气,道:“你既已知这事,就该知我在家里有多难做。送这许多无用的破玩意儿过来,有何用?”
破玩意儿?那可是他跟孟曲在民坊搜罗了许久得来的,寻常的玩意儿怕她瞧不上,特找的新颖稀奇的,就想博她一笑。
赵且忍住心口蹿起的火苗,声音沉沉:“你且说说,什么东西能入的了你的眼?”
青梨睨他一眼,道:“你做这许多,都不如为我做一件事。”
他冷着脸扬了扬下巴示意,青梨道:“夫人这几日在东郊变卖铺子和田地。”
虞夫人因着沈二这事赔进去不少嫁妆,手上没剩多少钱,前几日沈从崖因因这事闹了个红脸,道她没有治家之能。她手头拮据,不好总向娘家要,但又急着补贴家用。青梨叫人盯着窦嬷嬷,果然见她去了东郊。
“你想让爷怎么做?”
青梨伸手把弄他的衣袖,垂下眸子,道:“夫人如今心急要售出去,管不了这许多。你既这么有本事,压着价入手,高价出去。”
他瞬间明白她的用意。
年初,她跟那绸缎铺的公子揭发王家丑闻,后来他得知她同胞大姐跟那绸缎铺的公子成就姻缘,才搞明白她的用意。
再到清凉观她设计沈二跟常宏成事,将沈家的名声弄的不好。
如今,她又将矛头对准家里的夫人,恐怕又要闹出什么来。
这狐狸儿不是任人错捏的米团子,被逼急了,也会龇牙挠人的,但恰证明她是个爱憎分明的女郎。
他心里爱的不行,道:“依你,都依你。”
青梨惊喜,当他今日怎这么好说话,一抬眼就见他眯着眼,等她吻上来的意思。
她笑,将手指伸进他唇,不禁吃痛一声,他竟张口咬住。
“呀!痛...松开..”
他叼起她的手指一一轻咬过才解气,道:“就是要痛,不知感恩的疯丫头傻妮子,爷给你寻这许多宝物被你说成破玩意儿,该要好好罚你!”
真是绿豆大的心眼,青梨由着他闹,见他脸上浮起情欲之色,心才有些慌乱,又听他声音低沉暗哑:“将嘴儿张开。”
见她磨磨蹭蹭不愿,他故意冷声道:“爷为你做事,一个谢礼都没有。”
青梨咬了咬唇,朝他凑了凑,张了口。
谁知他还要变本加厉,“伸出舌儿。”
青梨凉他不敢做甚么,心道一了百了,将舌儿伸出。
当下就被咬了一口,青梨气着也要咬他,正中了他的邪,她一凑过去,人就将她整个唇裹住,将舌缠上,一通吸吮蜜津,往深处勾弄,叫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青梨在间隙睁开眼,见他凤眸微闭,似沉醉其中的迷恋之态,忽得那乌黑眸子睁开,定定看着她。
她心口一跳,听他自胸膛处传来的笑声,松开她的唇,揶揄道:“偷看爷,爷现给你看个够。”
青梨拢过帕擦了嘴儿,嘱道:“午时已过,我要进去了,你晚些时候再进来。”
“爷才不进去,今日迟来,孟老头定要说上半晌,爷明日一早来,他就无话可说。”
“随你。”
青梨要转身,他将手抵在墙上拦她,眼瞧着她鼓起胸口,念及那日揉弄过的软滑,道“给爷瞧一眼。”
青梨气的要踩他脚,被他料中躲了去,出声骂道:“混蛋,无耻!”
“又不是没见过,就一眼...实在想的紧,你依了爷!那事爷定给你办的妥当。”
***
“小姐,人都去堂前了,走罢!”
冬月初始时见二人去墙角的木廊,这会儿朝那轻喊了一声,听小姐支吾应道:“嗯....好,这就来了..”
青梨背靠墙壁,呼吸凌乱,幸得被人用手托住腰才不会腿软跌下,垂头一瞧,只见那人的头顶,这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