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些肃然,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倒叫青梨有一瞬觉着他是前世赵且的错觉,她心里又开始有些怵他。

赵且看她紧拧着眉,一副受辱的模样,气道“娇气!这是茜草,治各种出血症,跌打损伤,还能叫你不留疤。你这房里又没有捣药的,爷只能代劳,你别不识好人心。”

好似很在乎她前头说他含玉戴金的那句话,这会儿赶紧找机会驳她,道“爷可不是那种蔽于世家荫下的子弟。自八岁起就跟着堂兄行军,过的行军日子也不容易。…爷识的草可不比你那贺兰姐弟少。”

“哦。”青梨不怕将人气死,心不在焉地回他。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脖颈上压来压去,二人之间的距离太近,甚至觉得自己略一侧脸就会碰在他唇上。

她的声音有多了丝不耐,“好了没?我要歇..”

话还没说完那人的唇就贴了上来,赵且早就不喜她这态度,他大半夜来寻她,可不是看她给他冷面冷语的。

青梨暗道那草药甚的都是幌子,只有这才是他的目的,她伸手推他,一下就将人推开了,倒叫她愣上一瞬。

赵且粗喘口气,道“你再不能推我也不能拦我。早说过你诬陷爷跟那婢子通奸,要亲你百下才能解气。且说你如今算计你二姐这事有没有我帮忙?若不是我将红露带走,你二姐定跟常宏成不了事。”

他来本也有点愤愤她算计到自个儿好哥们身上,可瞧女郎现这样子,长长尖尖的脸,未施粉黛,素净中那挑起的眼角更添了妩媚的颜色,他刚含吃了一瞬的唇上还沾着银丝,她身上裹着的羊绒毯子不知何时落了,只剩中衣,露出光洁葱白的颈子,胸前的布料微微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