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我会护你周全。”

青梨愣住,他不是随意给出承诺的人,他不是她所见过的那些世俗男子,梧桐山虽阴森瘆人,但却没有三六九等,嫡庶尊卑,女子贞洁。

“为何不问我?”为何不问她出走的原因,不问她跟赵铮的种种,也不问她跟白瞿有关前世今生的争论。

青梨伸手捧着贺兰木的脸,她知道自己不说是什么他也懂。

“你若不想说,我便不问。”

他裹住她的手,眸子有冬日灿阳般的温曦和安定,让她整个人松懈的要融化在他怀里,“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于我听,我便听着。”

青梨只觉自己现是钻倒进一片花海中的小蜂,昏头转向吃吮着从四面八方而来的甜蜜。

无比坚定的念头闪过脑海,她要眼前人共度此生。

她忽然坐起身来吃吮他的唇,吻渐渐变味,她呼吸急促,猫儿似的钻进被窝里面,贺兰木感觉到湿濡的触感在自己小腹游走,绸裤被褪下,那湿濡的舌越来越下....渐吃吮到那昂首青龙,毫无征兆的吞了下去。

他伸手去捉她起来,低声道:“阿梨....”被窝里女郎传来一声嘤咛应他,他头皮发麻,毫无招架之力。

就在这时,院门传来砰砰的敲门声,守夜的冬月应道:“谁啊?”

榻上二人停止动作,他顺势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来,见她吞吃那物后嘴角染上透明的水液,眸色不由变深。

不多时,传来冬月的尖叫声,青梨吓了一跳,问道:“冬月,怎么了?”

“没...没...是来找贺兰公子治病的流民!”

贺兰木缓过那口气,披上青狐披风要出门,见榻上女郎也跟着穿衣,他皱起眉,道:“阿梨,你不必跟来,这疟疾多发于女子。”

女郎自穿着衣衫,正色道:“木,你所说我都记在心里。但我不必你护着周全,任风吹雨打,我都要跟你并肩,永不分开。”

他眉头渐松,无奈的低头,再抬头时目光似水,声音坚定:“好。”

二人出门,只见院里站着一个女孩,大冬天的,她衣衫褴褛,破破烂烂的布鞋早已磨破露出紫红的冻疮脚趾,脸上沾着污泥,辨不清五官,小兽般警惕地看着贺兰木道:“你是贺兰神医吗?求你救救她...”

青梨看向她身后半躺着一个昏倒的老妪,那老妪衣衫更加破烂,露出半个胳膊,瘦成皮包骨,脸上满是烧痕,眼窝凹陷,活像两个黑窟窿,看着无比骇人,也难怪冬月要尖叫。

贺兰木上前摸着老妪的脉搏,出声道:“先带她进去。”

几人合力将老妪抬进屋内躺椅,屋内炭火足够,又给她盖上兽皮毛毯,老妪似有了知觉,哀哀地叫了几声。

女孩躲在角落,低声问道:“你们能救活她吗?”

冬月叹口气,见她实在可怜,将她叫过来带去后房洗脸。

青梨跟着贺兰木身边帮忙,听贺兰木道:“凶多吉少,她又还中有风寒....阿梨,我为她扎针,你按着这单子去煎煮药水喂她喝下,能不能活过去,就看今晚。”

青梨看那老妪胳膊上满是疱疹,这次疟疾末期将死的症状便是生出红肿水泡。她心里暗叹若是老妪趁着早些来,贺兰木定能给她早早断了病根,他前头刚治好半个村子的人。

贺兰木扎针,青梨就照着单子去拿药匣分药材,女郎一直跟着他身边认药扎针,他已能放心将这些事交由她做。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冬月将那女孩带过来,青梨乍一眼看过去,那女孩眉眼竟十分熟悉,她凝神想着,一个名字从脑海闪过,卢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