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得了趣,未察觉他的眼神已变,啊呀一声,被紧紧搂抱着的那人翻倒在榻,如瀑的青丝落在榻上,两只腿儿被他膝盖抵开到最大程度。
她仰头见木脸色暗红,眸中尽是男子对女子的侵占和爱恋,她在多少人看过这样的眼神,或许心里有过涟漪,有过犹豫和挣扎。但对着他时,她愿意毫无顾忌地将自己赤裸裸展露。
身下猛烈疾速的撞击将她拉回现实,灼热的吻落在她身上各处,粗长肉棍插进最深处,直达宫巢。
她忍不住娇声讨饶,他还是不忘请教,沉声问她:“阿梨,是这样么...?”
“...是...木....啊好胀...啊啊啊...”她伸手去揉他下处两粒囊袋,“阿梨也要叫你快活...”同他交颈缠绵时她爱伸舌舔舐他颈后那道火燎伤疤,“木..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木瑟缩一瞬,闷闷地应她,覆在紧抱着自己的女郎猛抽猛捣,啪啪啪啪冲刺几百下后,腰间酸麻,察觉到要射出阳精之意,他要抽身,她却抓住他手臂,喘着声:“木...我要你...”
他低头贴住她的额,低声道:“那药多喝了胃口要不好。”
青梨摇着头,执意伸手按压小腹的轮廓,他未料她有这出,闷哼一声,来不及抽出,灼液满当当射满花穴,在他抽出之时汩汩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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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老妪死 3900
“跟我说说你在梧桐山都做些什么。”
“夜深了,快些睡吧,明日镇上赶集,得早起去逛,那边有你喜欢的...”
他轻声抚着她汗湿的鬓发,才打水擦过身子,她脸色潮红,困的眼睛几要睁不开,还要嘟囔着:“我不管,你说。”
他无奈,将被褥裹在女郎身上,讲故事的语气:“我七岁时跟阿姐争抢着蛐蛐,阿爹忽然说带我去一个地方,阿娘掉着眼泪,我不明就里,坐着的马车行了几月,到了一处深山,阴气瘆人。后来我才知道那叫梧桐山,梧桐山深处有处药谷,那里的老学医只接手贺兰族人,见我还小,白日他就叫我就在上山采药,也就晚间会花点时辰教我医术,那里的药医脾气很不好,会骂人,会罚我拔草。”
“你还会被骂吗?”青梨“扑哧”一声笑,难以想象医术高超的神医幼时蹲在上拔草根的模样。
贺兰木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道:“有一次我调错药剂,偷偷倒在花园,不料将他整个园子的花都给毒死。他气的骂我是贺兰族最笨的一代,让我早日卷铺盖走人,不要用医术祸害百姓。刚开始那几年...有些不习惯...掉过眼泪,也怨过阿爹阿娘将我送去这不见人影的深山,后来时间一长,也知那老学医只是嘴毒心软,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我是贺兰族人,出生便带着这样的使命。”
青梨不再说话,只觉鼻尖酸楚,“木,你很好...再没人比你好了。”
他看她眼眶红通,换作他扑哧的笑,柔声问她:“还要听么?”
见她小鸡啄米般点头,他又忍不住笑,将她抱的紧些。
“有时实在没法弄懂不断精细的医书,被老学医狠狠骂过一通。我会偷偷从药谷爬上山,看悬铃木的叶子,看小溪边的翡翠鱼,燕子春去秋来,轻盈宛转地衔来稻草在木檐驻窝,小燕子嗷嗷待哺,张开黄橙橙的嘴巴等着喂食。”
“没人说话,我倒不觉乏味,只是有时想念阿姐和阿娘,我从七岁离家上了梧桐山,对阿姐的记忆就是跟她争一只蛐蛐,后来我到了梧桐山,她时常给我写信,说把蛐蛐还给我,让我快点回来。”
“后来她说起你,你给书塾里的老先生下泻药,她让我跟你学着点。我没胆量对老学医这样,心里暗暗生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郎呢?”
青梨听到这忽觉有些羞赧,耍赖道:“好了,别再说了,我要睡了...”
他闷笑着道:“好。”掖过被角,他吻她的额:“阿梨,你....从前吃过不少苦,此后有我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