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跳动,急忙阻她说下去,问道:“小五,你身上旁的地方可难受?”

青梨看出他刻意岔开话,便紧闭着唇不再说话,今日正巧赶集,外头熙攘嘈杂,与马车内的寂静格格不入。

“砰砰”是安岩叩了叩车窗,将衣衫都递进来,拉着马车到一个小巷处,踌躇道:“...公子...”

谢京韵了然,道:“你去罢!”

青梨知他定是去寻兰烟,心不知在想什么,握着手里的衣衫愣神。

谢京韵有意避嫌,垂下眸道:“小五,不知合不合你的尺寸..若不行,我再去看看.....”说着,就要起身,被女郎拉了回来。

“谢哥哥不问吗?”她看着他,继续道:“那是我家夫人身边的窦嬷嬷,偷袭欺辱我和兰烟,我抵挡不住,便拿匕首杀了她。”

谢京韵伸手抚上她脖上的伤痕,神情认真,道“嗯,我知道。”

青梨忽得笑了出来,道:“你什么不知道。我给国公爷传信,是因我跟国公爷有情事,清凉观上我落池回府途中遇上的不是赵小姐,是国公爷,我勾绊树枝,裙衫破烂,衣不蔽体,是国公爷将我...”

“阿梨...”

谢京韵不知何时低着头,睫毛盖住他的眸子,发出的声音有些灰暗。

青梨看他如此,拂开他放在自己脖上伤痕的手,冷声道:“很失望罢?除了爷,我跟贺兰有过,跟赵燕初亦...”

他心坠谷底,蓦地出声:“阿梨,你这伤不能拖,我去医馆买个药膏...”

言罢,弓起腰又要下马车。

他总不愿接受真相,就似汴京酒楼,明知事不能转圜,还要同她几度缠绵。事已至此,青梨不知哪来的硬气。或许是因着杀了人,那种无法言喻的滋味悬绕在胸口,闷的人发胀,急需要外界的刺激。

“在清凉观上,我问你为何欢喜我,你说我本性纯良,岂知我是这么个角色?你说情深所至,爱的其实是乖顺良善的我,若你真知我做了什么事,谋划着什么,恐不会同我有半分瓜葛!”

“不,不是这样的。”

谢京韵顿住身子,重又坐了回来,又听女郎继续往他心上戳刀:“你总说春闱后嫁娶之事,我早已不是完璧之身,还同多人沾染,便是我愿嫁,你也是不愿娶的。”

“我何曾说过我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