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两只腿儿,自扶着那物抵在穴口,研磨着她的花唇顶弄,不多时,穴口就淋出水儿浇在他赤红阳物上。原不单是他想着,女郎亦想着他,他笑着去吃吮她胸前雪白酥胸的两朵红梅,揉捏着感觉比在清凉观上大了些,由夏入冬,女郎已增添不少媚意,身姿愈出落愈撩人,不可能淹没于众,他能看上,这饶州定也少不了慧眼识珠的人。
“痒....令桢....”
他挺腰将阳物抵在穴口,狠研磨几下,她却觉不足,摇摇头,扭着腰肢出声唤他,两腿勾他劲腰勾的极紧。
他被她这妖娆模样勾的已要昏头,边去吃她嘴儿边将那阳物送在穴口,花穴蜜汁不断,跟第一回时已大不一样,因着腿儿大张,露出个小口欲接纳他,要他捣弄。
他忍着那物的肿胀难耐,勾了她下巴,看她媚眼如丝,沉沦其中。他一字一句问道:“梨娘,你适才说欢喜我,可是真心话?”
她睁开眼看他,澄澈的眸子倒映出他此刻的样子,他看见自己沉浮欲念,脸色肃然。
“....自然是真,爷你说...你说..你难道不欢喜我么..?”
女郎的声音娇娇柔柔的,似在撒娇,又带点被欺负的狠了的泣意。
他得了想要的答案重又笑出声,“若不欢喜,我会来这饶州么?”言罢边吃住她的唇儿,边将那物对准她那小嘴儿洞口,卵大的鬼头送了进去。
感觉到那粗物的侵入,青梨娇呼一声,那股酥麻意却未解,整个身子抱紧了他,仰头看他只脱了外衫,若不看两人交合处的淫靡,单这一幕,纯白中衣更衬的他面如冠玉,气质出尘。她心生欢喜,主动将扭腰将穴送上,想要更多....更深....
他觉察到她的动作,眸子深沉,“叽咕”一声那长物整根入了花穴,一下子顶入花径深处,紧致的裹含直叫人蚀骨销魂,他只剩粗重的喘气声。
青梨身子一颤,自觉那物粗长已进宫口,塞的她下身饱胀难受。
“嗯啊...深...太深了...爷..你出去..”
他闻言抽出半截,一下下都是缓抽轻送,深处的膣肉未得戳弄,一股空虚之感袭来,实在磨人,好似拿她在炭火上烘烤。
“嗯......你弄进去..”
他不怪她东三西四,反笑着顺她的意,那物重又入巷,这会儿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能当真。当即吃住她双乳儿又吸又舐,身下阳物在穴内来回耸动,抽抽送送,缓时研磨花珠,快时尽根而入。
女郎很快便沉沦进去,或娇吟喊他令桢,或小泣着求饶,已如一朵碎花在空中起起伏伏,飘落旋转,最终归于尘土...
“...啊...爷绕了我罢!”
青梨忽觉一股溺尿之感,怎么也忍不住,腰身不断扭动,恰他耸腰狠一顶弄,那股滑腻腻的花液就顺着二人交合处流下,落了一地,将她的玉绿披风打湿。
知她得了趣,自己亦是舒爽,穴口许多的水液涌出,他入的比先头顺利,狭紧她的腰腹大开大合,猛抽猛插。
女郎呃呃啊啊叫着,砸砸水声和皮肉拍和声响彻阁内,他头皮发麻,一下一下捣入抽出,忽见女郎仰着颈子,嘤嘤唤着:“..难受...”
他俯身吻她欲安抚,她却抓他的手摸向她的脊背,他摸出些凹凸不平的压痕,原是这架子是木珠所制,他压她太重,故而有了红痕。
他看过后又怜又爱,将她从这架上抱起。
青梨遭他抱起下架,迷迷糊糊间自坐在软绒披风上摆做跪趴的姿势,翘臀等他入进去,身后没有动静,她心中一悸,后知后觉她这一世还是个小女郎,前世的习惯竟沿袭到现在,不知他可会起疑心...
她转过头,却见他正褪去中衣,而后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两手揉弄她的臀肉,头抵在她肩头。
“..重....太重了...”
那物狠一入股缝中抽插,次次顶弄深处。她那处虽有水液却也紧裹到他那物,叫他也生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