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信。”冬生娘劈头盖脸上来就是一顿说,把枣花娘的退路几乎都给堵死了。
她端着肩,斜楞着眼瞧枣花娘,编,我看你再咋编?真当老娘这么些年盐是白吃的?
枣花娘刚被揪到院里时,着实慌了一阵子。后头见俩人净顾着撵人,也没人看她。就往四外里巴望,想找个地儿?G出去。她瞅街比老谭家那儿有个空,刚鸟悄地往那头走了几步,就被冬生娘给拎着脖领子薅进了屋。
“说就说,我怕你呀?”枣花娘一想,反正冬生娘啥都看着了,那还白乎个啥?认了又能咋样?老秦家还能打她一顿咋的?遂脖子一梗,心一横,硬着头皮道:“就是我把你家那饽饽样子给卖了的。你能把我咋的?”
“你还要不要脸哪你?干这亏心事,也不怕夜里被那无常给拿绳子勾了去?看我家赚钱你眼气啥?有本事你自己也赚去?干啥偷我家东西?看你收拾得溜光水滑的,净干这偷鸡摸狗的事。”
陈氏嗷的一嗓子,险些没把冬生娘的耳朵震聋了。当然,人也给震到那儿愣住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温柔妇人吗?往常哪次见她,不是笑眯眯地。就是说亲没同意,自己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也没见她发这么大火。
枣花娘更是给吓得傻站在那儿,像根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