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奔放,实在不符合自己以往的形象,借着拢头发的机会,扒拉下一缕头发,把那发热的脸蛋给遮了遮,虽说因离得太近,她那红脸蛋早被人看了个清楚,可自欺欺人如她,也有自己的坚持:只要自己不当回事,那就没人能当回事。

自然,她也没能察觉,对面的男人早就歪了心思。

次日一早,秦雅起晚了。嫁过来也有半月了,她还是头回赖床。她也知道该起来,可那眼皮子沉沉的,使劲睁开了,那上眼皮和下眼皮也直打架。试了几回,她干脆放弃了,爱咋咋地吧,反正家里就俩人。

男人出门前,还附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没听清。等起来了才发现,原来人家把饭菜给热在了锅里,想是刚才就是在说这事。

不管这人做的好不好吃,总归早起不用自己做饭就行。

把昨儿拆下来的被套洗干净,晾干,再给缝好。中间又切了好些白菜,用盐腌上,准备晚上俩人一起把辣白菜做上,第二天去送被子时一起带去。

“爹,娘。”秦雅一到门口就喊了起来,车上除了辣白菜和被子,还有昨天做辣白菜挤出来的盐水,她也没舍得扔,想着左右也是要雇车,就一起给拉过来,准备喂给驴儿。

对这一点,秦家几人都觉得她做得对,若是她用完了就给倒掉了,怕是就得挨批。都是苦人家出身,可不能手里有点银子就开始轻狂起来。

“娘,先把肉给挂起来吧。”

“下回来可别买了。总往娘家买东西,姑爷就得有意见了。”陈氏接过肉,轻声嘱咐道。闺女心里有娘家是好事,可心意到了就行,那东西还是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