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末坐在他的大腿上,眼看着身下的逼把这人的西装裤沾的湿漉漉的,他吸了吸鼻子,逼穴对准这人高高鼓起的胯下扭着腰死命磨了一下。

粗糙的布料磨的他逼肉一紧,又是一股水渍喷在男人的裤子上。

傅单无奈的笑了一声,揉着手心下滑腻柔软的皮肤,鸡巴猛的往上顶了一下。

祁末惊呼了一声,浑身发麻,直接软的瘫倒在傅单怀里。

他抬起那双春光潋滟含着水雾的眼睛,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恶狠狠的说:“你不准动。”

他把自己勃起的阴茎抵在傅单的腹部,蹭着那价值五位数的西装,让黏黏糊糊的精液粘在上面,胯下更是湿的快要滴水。

傅单死死掐着他的腰,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偏偏跨坐在他鸡巴上的兔子还没有意识到这匹狼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

他双手搂住狼的脖子,让吸的红肿的微乳奶子轻轻晃荡,甚至用双腿夹住饿狼的腰,然后自己动着屁股上下吃着那隐藏在布料之下的炙热性器。

甚至在被鸡巴磨到花心时,甜腻的发出淫荡的声音,宛如出来卖的婊子,又如最华贵的玫瑰。

状若桃花的眼眸,轻颤着睫毛,含着一汪春水看着他。

“傅总……”

傅单死死揉着那截腰,含住他殷红的唇,晦暗深邃的黑眸看着他,低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