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末叫了他无数声,傅单应了无数声。
直到房间重新弥漫起那股淫秽的麝香味,傅单才敢把人完全搂进自己怀里,眼底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玩够了?”
祁末整个人处于不应期,大腿还是时不时的抽抽两下,满脸潮红的趴在傅单的怀里。
听见这人的话,脸在男人的怀里埋的更深,低声道:“明明就是你的错……”
傅单一只手顺着他有些散乱的发丝,一只手把人死死抱住,闻言道:“我的错,下次换个地方好不好。”
祁末不说话,转而狠狠咬了他一口。
这人自从两人开始交往后,就越发……越发欺负他。
不愧是三十出头的老男人,二十如狼三十似虎,祁末整个人,从里到外几乎被吃了个人干净。
昨天晚上才做到半夜,今天一大早,祁末就被人拉起来,洗漱穿衣,连早餐都是傅单喂他的,然后被带上了车。
傅单说要拉他来办公室做个吉祥物看着,结果就是这样,浑身赤裸的被压在办公桌上,在助理敲门来的时候还在被人舔着逼。
这期间那根狰狞粗大的性器甚至几次三番的想要插进祁末的小嫩逼里,无论是前面亦或者是后面。
傅单现在最喜欢的,就是一边舔着祁末的花穴,一边掰着他的屁股瓣,让前面的淫水去滋润后面的肉穴,甚至故意掰着那口未经人事的穴口,让水流的更深。
好几次祁末被肏的实在受不了,躺在床上哥哥老公的失禁乱叫,傅单差点把人给要了,结果对上那双湿漉漉无比易碎的眼眸,咬咬牙只是在这人身上留下一个齿痕。
他眼神毒辣,一眼就看出了这小少爷纯欲甚至可以说淫荡的表现,不过是伪装。
装的自己毫不在意,安于现状,实际上每次傅单用鸡巴抵着那口肉穴时,他都好像快要死了一样。
眼里的光一瞬间熄灭,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连原本发洪水都肉逼都慢慢变的干涩。
傅单最擅长的就是忍,他等的起。
所以他编织了一场名叫恋爱的织网,企图把人彻底揽入怀抱。
傅单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指尖顺着祁末有些散乱打结的头发,把人死死箍在怀里,看着怀里白皙精致的面孔,眼里泛着将要把人拆吃入腹的狠意。
祁末抓着身下的衣服,在彻底稳定了之后,才抬起头看着傅单,仰头用唇摩挲他的下巴,低声说:“老公,你顶的我好难受。”
他射了,傅单还没射,那根被裤子禁锢住却任旧高高鼓起的性器还在抵着他的大腿肉和会阴,烫的要命。
傅单低头看着他,回应他的吻,“老公也没办法,它太喜欢你了。”
混蛋。
他话中带着笑意,明显在调侃他,祁末红着耳尖转过头不去看他。
白嫩的两条手臂勾住了傅单的脖子,祁末把自己完全嵌入傅单的怀里,抬起头看他,“我想穿衣服,傅单。”
傅单喜欢他赤裸着身体,因为这样他的小少爷就会害羞的红了整个身子,再把自己完全埋入他的怀里寻找慰藉。
就像现在一样。
祁末被傅单抱进了休息室,然后张着手任由这人帮他套上衣服。
衣服上带着男人常用的香水,很淡,也很香。
祁末不自觉的红了脸,身下的小逼开始慢慢的吸吮那一小块布料,他不自觉的攥着衣服的下摆,然后在傅单叫他的一瞬间,无措的红着眼抬头。
“怎么了?”
声音又软又甜。
傅单看着面前不小心掉落了外皮,暴露出真实属性的小兔子,想把他吃了。
最好是从里到外,完完整整的用滚烫的棍子贯穿,再浇上炙热的水液,最后吞吃入腹。
祁末不知道面前的人在想些什么,但是看傅单的表情就知道情况不太对劲,他往后退了一步,顿了顿,然后轻声叫了句:“老公……”
狼捕食了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