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都有些抖:
“这,这是经驿站的马?我们截了折子?”
这封着火漆的折子是直送宫中的,私自拦截那可是死罪,就是落地的山匪都知道不能截驿站的马,他们竟然把马偷了?
阎云舟也知道厉害,也有些慌:
“我们得回去。”
“回去我爹不得打折我的腿。”
阎云舟平常胡闹也知道这事儿非同小可,将按信件揣进了怀里,心口都砰砰的跳:
“不然,我们直接进宫,去找太子哥哥,我们也不是故意的,陛下罚总比落在我爹手里的好。”
要是让他爹知道,还不得跪穿祠堂?
两个人一合计,还是决定回去。
那边信使丢了马,也慌了神,驿站不敢耽搁,立刻报了顺天府尹和九城兵马司,着人在各个路口搜寻,阎云舟两人回去的时候,被九城兵马撞了个正着。
这两年来,太子听政,这兵马司本以为是哪路不长眼的偷马竟然偷到了这信使的头上,还准备捉到人立一功,但是在捉到这两小爷之后头都痛了,一个是焰王府的二少爷,一个是苏阁老的小儿子,无论是哪个都不是他得罪的起的。
但是这偷信的事儿也不是个小事儿,顺天府尹权衡之下,派了侍卫分别去了阎府和苏府,又着人去太子东宫禀报。
李宸听到这个线报的时候都愣了一下,撂下了手里的笔:
“什么?阎云舟和苏北呈截了奏折?人现在在哪?”
“回殿下,在顺天府,两位公子此刻要进宫见陛下请罪。”
李宸忽然笑了,眼底尽是了然之色,焰亲王正是今日回京,两个小滑头,这是不敢回家了:
“你去转告张大人,这劫持奏折不是小事儿,如何发落要陛下圣断,可令两位公子进宫请罪。”
“是。”
宁咎看着两个刚才还意气风发要去闯荡江湖的人,此刻耷拉着脑袋的样子就忍不住的笑,只恨现在他手里没有照相机,不然非将这人现在的模样给照下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