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环“当啷”一声又垂了下去。

......

这一夜昏昏沉沉,徐砚青过得很不好。

每一秒都度日如年,身上的每一寸筋骨似乎都要断裂过去,那双坏掉的腿似乎都因此有了知觉,痛的死去活来。

等他再次醒来,是被兜头一瓢冷水浇醒的。

有人踢了踢他,接着弯下腰来,身影将徐砚青笼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