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你的头低的更低了,双手攥紧裙摆,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在乙骨忧太再一次命令你之后,你慢吞吞抬起头,慢慢张开嘴。
“哎,小奏这么不经吓该怎么办呢...”乙骨忧太装模作样担忧着说,捏着你的下巴却用力,“这不是全都咽下去了...”
“对、对不起...”你艰难地道歉,嘴里没有碍事的白浊,你说起话来仍然磕磕绊绊,“只是...突然...”
“这种事无所谓吧,不是叫你好好含着么。”乙骨忧太轻拍你的脸,带着调笑意味,“真遗憾,这个不能还给小奏了呢。”乙骨忧太指了指暴露在空气中的石桌上的一团白色布料,给了你一个愉悦的笑容。
你白着脸,紧张忧虑地十指交叉,压住被风吹起的裙摆一角。乙骨忧太向来对你随心所欲,第一次开始越往后越为难你,让你做一些羞耻的事情,如果被发现了的话...你不敢想象那样的结局,更何况乙骨忧太还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在那之前,你是倾慕他的。回去的话,乙骨忧太肯定要折腾你一番,你似是想起了什么,打了个寒颤。
乙骨忧太似乎乐衷于挑战你的极限,如果室内只有你们两个人,说不定他会发出什么足以让你羞耻至死的命令,股间冰凉的皮革已经沾染上你的温度,走动时小小的锁头晃来晃去,像是手链上的装饰物一般。因为那个,你整整一天都没敢多喝水,你不知道乙骨忧太从哪弄来的这些东西,你只觉得他过于恶劣,恶劣到你看到他就不自觉下体收缩,你的身体他了如指掌,只是触碰一下,你就会有反应,就像条件反射一样。
“前辈...帮我解开...”你想要去方便一下,但是不管你怎么拽,小锁依旧岿然不动,只能来寻找拥有钥匙的乙骨忧太,等到学生会只剩下他一个人后,你跪坐在他腿边,低声下气道,“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帮帮我...”
乙骨忧太扫了你一眼,依旧查看手中的账本,没有理会你。你不知所措,抬着头,见他真的是不搭理你,你委屈地红了眼眶,磨磨蹭蹭去解乙骨忧太的皮带,释放出四角内裤中有抬头倾向的某物。想也没想,你含住慢慢吞下,不和尺寸的异物侵入的感觉强烈明显,不容小觑。
你的技术中规中矩,却也努力的让乙骨忧太解放出来,下体一阵一阵发出焦急的信号,但口中的物体一点提示都没有,你提气更加卖力,同时在心里埋怨乙骨忧太,为什么要给你带那种东西,万一真的没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不敢想象如此社死的画面。
乙骨忧太放下手中的账册,转而抚摸你的头顶,手指往下滑来到你修长的脖颈,不知在想些什么,在上面弹着钢琴。忽然,他抬起腿,看似冷酷地踩在你肩膀上,留下一片灰色印记,一个用力,将你推到在地。
对你来说这发生的突然,你仰倒在地,顿时觉得生气和委屈,那委屈来得莫名其妙,在你没有思绪它从何而来,擦得干净的褐色鞋尖越过裙摆,分开你的双腿,踩踏到让你苦不堪言的贞操带上。
“这么饥渴的去舔男人的那里?小奏真了不起啊!”乙骨忧太一边说,一边用力,你稚嫩的大腿内侧夹住他的脚裸,企图阻止他,见状,乙骨忧太恶劣地命令道,“腿张开,表现得好就让你去卫生间。”
你吸吸鼻子,强忍着羞涩和低落,按照乙骨忧太说的那样双腿大开。这个姿势就好像你淫荡的迫不及待了一样,你闭上眼睛,任由自己飘荡在潮涌中,攥紧双手,你压低呼吸,不想一个不小心变得失禁。你咬紧牙关,在乙骨忧太的玩弄下达到了高潮,星星点点的别的液体也随之喷溅,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
你的脖颈白皙,摸上去软软滑滑,如果再留下一丝红痕...乙骨忧太别有意味用眼神扫视你的身体曲线,夹住你的领带轻轻一扯,你会意地顺着力道跟着他爬行到卫生间。仿佛成为了真正的宠物一般,地面硌得手掌和膝盖有些疼,你踉踉跄跄四肢发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没等你成功,乙骨忧太抱住你,解开禁锢了你几乎一天的小东西,他细细密密亲吻你的额头、脸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