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闻言你不知所措,眼睛湿润。
“让我猜猜...”手指插进去随意捣弄几下,在你的闷哼中,乙骨忧太慢条斯理地说,“见到我的时候?或者刚刚咬你的时候?小奏这样的身体还想着离开,没有我连高潮都很艰难吧...”乙骨忧太回想着在你抽屉里发现的小玩具,轻笑一声,然后一个猛烈撑开紧致的穴道。
“哈啊...”你咬唇,颤抖着身体哆哆嗦嗦地说,“才没有那回事...”你艰难地否定,眨眨眼,眼泪被夹了出来,“哥哥不也是没有没来找过我么...”都已经一年了,或许早些时候你会每天满怀期待,但是经历了希望又失望,你得出了你对乙骨忧太并不是特别重要的结论,虽然这个结论让你痛苦,但是这并不是谁的错,谁都没有错。
乙骨忧太受够了你总是胡思乱想,自己做出决定,自己自私的选择离开,他抱住你将你压在床上,面无表情地脱掉上衣,扔到地上。拽住你的腿夹在他腰间,乙骨忧太见你只是嘘嘘将手搭在他胳膊上,反手拉住你的手腕进行愉快的活动。
胸前的白团随着晃动来回摇晃,你有些难受地咬紧牙关,不想发出太大声音,也不想让乙骨忧太小看你,虽然你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
乙骨忧太撞击着你,肉体和肉体激烈碰撞,在你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吟中,鬼使神差的,他双手环住你脆弱的脖颈,慢慢收紧。
“小奏,小奏,小奏...”乙骨忧太低声叫着你的名字,那处被你剧烈的收缩裹得叫他头皮发麻,“很痛苦吗?但是你下面好激烈,是喜欢的吧!”你睁大眼睛,瞳孔涣散,一串泪水顺着眼角滑到床单上,双腿夹紧他,时不时抽搐,“我一直都在哦,坏孩子!”乙骨忧太这样说着,但你明显没有听进去。
呼吸、呼吸、呼吸...你要窒息了,大脑缺氧一片空白,全身只有私处的顶撞异常明显,好像只有那里的感觉是你的全部,你不知不觉间泄了,乙骨忧太松开你,你立即大口喘气,气息强烈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此刻乙骨忧太像个高高在上的绅士,成熟稳重显现于表面,动作却粗糙得像个不知轻重的恶犬,凶狠地控制受惊的猎物。
你从未觉得拥有呼吸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生理上赖以生存的空气被剥夺是如此的痛苦,本该如此的,但是此刻的你除了痛苦还有一种更加隐晦的欣喜感,这反而是精神上的满足,像是路过青葱灿烂的空中花园。你绷紧身体,不曾受到锻炼的身体开始疲惫,你好像抽筋了,又好像没有。
“不要...不要了...”你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哭泣着让乙骨忧太哀求,你快要散架了,骨头仿佛在吱吱作响,连触感都快要失去了。
乙骨忧太捂住你的嘴,说了是惩罚怎么会让你如愿呢,手心濡湿的触感再一次刺激他,又一轮的冲刺开始了。他喜欢看你因为他神志不清的模样,也喜欢看你对他撒桥求饶,只要是因为他,你做的这些举动他都喜欢。乙骨忧太俯身,含住你口中的鲜红软肉,细致的探索着。
“变脏了,小奏!很可爱哦,哥哥我啊,最喜欢小奏了!”乙骨忧太露出愉悦疯狂的表情,轻抚昏过去的你,下体连接处泥泞不堪,还在一股一股往外喷射混杂着白浊的清液,红肿的花穴被欺负的惨兮兮,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乙骨忧太搂紧你,心满意足地抱住你软软滑滑的身体,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
然后,你们继续了见不得光的隐秘关系,或许被发现了?也或许你们根本不在意?你们就像共生关系两头的生物,彼此持平,紧密结合。
if线小分支
?浭陊恏纹錆联鎴?q裙⑷柒①七???溜?
你即将成为别人的家庭成员,但是在新的家庭看到熟悉的人时,你的脸变得刷白,隐隐有些站不稳,因为那是你熟悉的人,曾经在打工的便利店认识的、会帮助你的优秀的前辈乙骨忧太。你从未想过他会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命运仿佛跟你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你隐隐喜欢的前辈这下肯定要讨厌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