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只废手脚,东一刀西一刀四处乱蹿,就像在玩游戏一般。一张嘴话又多,气得那些西凉兵跳脚,偏偏抓不住他。
更多的士兵围过来,桑纯力有不逮,星央便加入进去帮忙。
他下手都是实打实的,干脆利落,不叫敌人过多痛苦也不给反扑的机会。
“杂种。”那日阿言语间颇有些切齿意味,不止是因为认出这两个混血儿,更是因为下属护卫抓捕不力。
铸邪怒月奇道:“你认得,不是凉人么?”
“宣朝女人下的种,只在玉水见过一回。”
“玉水,那就是和西北军有关系了?”铸邪怒月来了兴趣,见战局僵持不下,吩咐道:“你亲自去,抓活的。”
“但是殿下您……”那日阿更想上弓箭。
铸邪怒月明白他的顾虑,豪放地笑道:“在我国境内,怕什么?”
太子殿下纵横多年,不曾出过一回事。那日阿便点了几名骑兵,又命步兵撤到两边,腾出道路。
桑纯暂时脱了身,反而大惊失色,忙叫星央:“坏了,大哥,快走!”
两条腿可跑不过四只蹄子,两人直接冲向一边的房屋,推开挡路的人群,就往屋顶上攀。
附近的民众慌忙散开,妇人尖叫伴着孩童哭叫,一片混乱中,有沙哑的女声叫大家赶紧躲到屋里。
那日阿打马驰过,一心只想赶紧把人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