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魑解开束缚,被一脚踹下床的时候,并没有反抗:“你冷静点儿。”

雪挽歌的眼角发红,声音很轻很冷:“知道我喜欢过你,还继续折腾下去,魔尊玩得开心吗?”

“我”月魑从地上爬起来,一时间竟不敢再说什么,连雪挽歌为何装作无情道,都没问。至于对方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被送到魔界后,又为何宁愿承受一切屈辱,都不肯服软,他更是无颜去提。

可他不说,雪挽歌却是要说的:“成王败寇,本将不屑于用这种办法求生。”我欠兄长的,还清了吗?没有。雪挽歌心里盘算的很清楚,极力压下波动的心绪,阖上眼眸道:“你可以继续羞辱本将,但所谓爱恨还是别说笑了。”

“本将还没那么”雪挽歌咬着牙:“不自爱!”月歌确实爱过月魑,可现在他再在乎哥哥,也不是爱了,留下来的情绪,更多是对昔年惨案的愧疚与自责。这一点,秘术沉沦所激发的最真实内心,倒是远比自己诚实,所以那一晚只说了对不起,而不是我心慕你。

☆、3、敢作敢当(剧情高H缠绵放人+蛋结局)

接下来,雪挽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再也没下过床。不管月魑做什么,他都毫无反应。见他这个样子,月魑越发心烦意乱,但理智牢牢禁锢着他的行为,不敢有丝毫逾规,也不敢强行给雪挽歌灌汤粥菜肴。

这般,到第三天,月魑终于受不住了:“雪挽歌!”他低喝了一声,没得到任何回应,不禁眉头紧皱,伸手把床上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这时,雪挽歌终于抬起头来。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月魑一眼,忽然伸手,一把抽了自己的腰带。衣襟当即敞开,露出白皙柔软的胸口,两朵早已习惯了舔舐的茱萸,以及脱离了下裳遮掩的更下方,洁白的阴阜处那两瓣湿红的花瓣,还有花瓣中间翕张的穴口。

月魑的呼吸声凝滞了一瞬,在反应过来后,急忙偏开视线,随手拉来被褥裹在雪挽歌的身上:“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可怜我?”雪挽歌垂下眸子,低笑了一声,音调无端凄厉:“因为我喜欢过你,所以你在可怜我吗?!”浓密的眼睫毛上下扇动,掩住了他眸中火热的愤懑和冰冷的沉郁。

觉得自己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无措,月魑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冷静了下来:“我并非此意。”他倾下身来,轻轻抬起雪挽歌的下巴,直视着那双漂亮的眼眸,轻轻叹了口气:“我想让你好过一些,甚至有些后悔开始那么对你,早在那天对你用沉沦之前。”

让他失望的是,雪挽歌根本没有在意他这句话,只表情相当平静的说道:“魔尊以为,你的想法和我有关系吗?”月魑哑口无言,雪挽歌阖上眼眸:“你,派人去仙界了,是不是?”

“若你愿意说,想必会比我查到的更详细。”月魑隔着被褥,虚揽着雪挽歌:“我想,若你不是无情道,那你和炼神宗之间的关系,想必并非是表面上那样吧?”

想到自己在仙界为自己安排的假身份,出自被炼神宗迫害的稀有灵体妖一族,有名有姓还有全家,甚至亦是幼子贪玩,不知不觉引来炼神宗害死了家人,雪挽歌就“呵”了一声:“你会后悔查出来的。”妖族团结,若月魑知道自己也是妖族族人,必会对之前的事情后悔莫及。

“我现在就已经很后悔了。”月魑掀开被褥,快速钻了进去,吻上雪挽歌的唇。这一次,他没有遇上任何抵抗,本身也未停下来。

腰下垫上软枕,双腿被掰开,两瓣肥厚湿软的花唇被指腹搓揉砥砺,不得不吐出里面儿那枚嫣红挺立的敏感花蒂,被两根手指夹在中间把玩,时不时还被时轻时重的揪弄,雪挽歌很快就浑身发软:“嗯~”他瘫在月魑身下,鼻音渐渐带起泣声:“嗯~呜啊~”

月魑安抚性的舔了舔雪挽歌的眼睑,然后站起身来。他用丝质绵软的黑色绸带,绑住雪挽歌的四肢,遮住雪挽歌的眼睛。

肌肤雪白的仙将一丝不挂,手腕脚腕缠着黑绸,被拉开固定到床角,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任人宰割。魔尊半跪在他双腿之间,指节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