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场面极为情色香艳。
“我听说您现在已经退位,让令弟掌权了是吗?”
“嗯,那孩子天赋很好,不能白白泯没了。”哥哥并不讳言。“总是被关在家里也太委屈他了。”
“您非常溺爱他呢。令弟想必十分幸福吧。虽然我觉得任凭他的话,他可能更愿意过以前的日子。他真的一心只想要讨您喜欢。”
在老板的无耻吹捧下,哥哥的眉眼舒展开来,变得很柔和。
“我是想要那孩子更放松自由些。他喜欢怎样都随意了。所以带出来让他都尝试一下,看看他有什么喜欢的。”
“在您心目中,令弟永远都是可爱乖巧的模样吧。不过,恕我冒昧,在令弟执掌权位后,不少人很是怕他呢,都说他不好相处。”
跟我提起过,而且他们的说辞越来越奇怪。一开始只是跟我抱怨我弟弟不懂人情态度冷淡,然后说他可怕,但也有狂热地求我安排见面的,有些人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知道那孩子很不一般。我是他哥哥,当然比你们更早知道。其实带他出来,我也是不想拘着他,看看他天性喜欢什么,是怎样的,就算再怎么奇怪也罢了。”
“您真的很爱他。”
“他也非常爱我。我知道他本性并不是表现出来的那样。但是他为了我,在我面前一直一幅非常乖巧任我蹂躏随我喜欢的样子。我不能不爱他。我们回去吧,他一直在等我,会越来越难过的。”
不协的怪异感,无形的浸染。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一切看起来如此陌生。什么都没有改变,但常识好像在融化,曾经熟悉的经验消解。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能与之对抗那个陌生存在的自我认知正在逐渐扭曲。世界不该是这样子的,存在的规律,否定的,好像万事万物被剥离开,彼此之间毫无关系。他再无法正确认识它们之间的关联和常态构成的那个世界。
没有出路,没有希望。漫长得仿佛永恒。
然后,门打开了,有声音传了过来。
刹那之间,好像世界重新构造,迅速组成一个模型归位。异样的感觉退潮般迅速消失,收缩在那具躯体里。而现在的弟弟,他好像看见虚空中出现一颗种子,急急忙忙抽根发芽长叶,砰地开出一朵漂亮玫瑰花一样的开心。
那个东西,伪装成一个人,用着人的一切去迎接哥哥,语调甜腻地撒娇。
他解脱了,松了口气,感觉自己本来有的感官和认知又回来了。但他再无法以以往的看法看待这两个人。
那个东西一直潜伏在这具躯体里,想要的是什么呢?那样的存在,根本不会按照世俗的知识和想法来吧。至于什么被调教之类的看法就更可笑了。肉体的感受能对那种东西产生影响吗?完全无法按照人的思维去改变的东西。
至于做兄长的。他看着那个人。对于那样的存在来说,那不是基于血缘联系的哥哥,而是被选中的人。那个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竟值得那样的存在耗费如许精力,去压抑自己做出伪装呢。
此时,那个似乎毫不知道自己多重要特殊的人,普普通通地安抚着撒娇卖乖的弟弟,向着他客气示意。
“抱歉,那我们先走了。”
“咦。不回家吗,我们今天在这里玩?玩什么?”
“嗯,给你挑了个有趣的。家里施展不开,还是用这里现成的场地好。”
弟弟的表情闪闪发光,眼睛里都是期待。
哥哥把弟弟领到了两个肌肉壮汉把守的一扇小门前。
“好了,进去吧。玩得开心,我会看着的。”
也有好几个健壮凶悍的工作人员。
一个坐在桌子后面的、像是登记员的人敲了敲桌面。
“脱衣服,全部脱光。”
面对着不怀好意的陌生人,弟弟害羞极了,但也只能抖着手指。在众人视奸的目光下脱得。
有人收走了弟弟的衣服,给他手上套了一个带编号的手环,接着把弟弟带到另一个房间里。里面满满的都是被脱光